温姐看着这些“泥人”又感动又好笑:
“你们这是去抗洪抢险了?
怎么一个个比挖煤的还黑!”
“差不多,不过还是挺过来了”
服装工厂办公室里。
马丁把滴水的手机往桌上一放,屏幕上是客户催货的数十条消息。
他疲惫却坚定地说:
“现在,是时候让这些‘幕后黑手’知道,我们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就算浑身是泥,也能把生意做成艺术品!”
而此时,在城市的另一头,
“风尚服饰”的办公室里,老板看着一段视频画面里,狼狈却顽强的马丁一行人,
气的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碎片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
“有意思,咱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撑多久!”
暴雨冲刷后的城市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当天晚上,
马丁等人刚把布料全部搬进加工厂仓库里,
马甲的手机就接连响起刺耳的提示音。
打开一看,店铺后台满屏都是差评,
配图里赫然是竞争对手“风尚服饰”连夜上架的仿款,
价格只有他们的三分之一。
“这帮孙子!”
马甲气得把手机狠狠砸在沙发上,震得旁边的马克杯里的咖啡溅出来,
在桌面上画出狰狞的黑色纹路,
“居然连打版都省了,直接盗用我们的设计图!”
温姐颤抖着手指放大图片,一滴冷汗滑到鼻尖:
“这走线、这剪裁,绝对是我们车间的工艺厂里出内鬼了!”
她突然捂住胸口,脸色煞白地跌坐在椅子上。
马丁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她,
触到温姐冰凉的手时,心脏猛地往下一沉。
深夜的加工厂像座阴森的城堡,马丁戴着头灯在仓库里翻找,蛛网不断粘在脸上。
突然,他踢到个纸箱,里面掉出半张揉皱的快递单,
收件人姓名栏写着“风尚服饰采购部”。
与此同时,手机收到匿名短信:
“今晚十点,西郊废弃仓库,给你想要的答案。”
马甲攥着棒球棍要陪他去,被马丁按住:
“对方敢约我,肯定有恃无恐。
你带着于欢、林西守住工厂,我倒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西郊仓库的铁门吱呀作响,腐木与铁锈的气味扑面而来。
“花衬衫”倚在破旧的机床旁,身后站着几个蒙面人,
中间赫然是温姐厂里的裁剪师傅老陈。
“没想到吧?”
“花衬衫”甩出一叠照片,
每张都记录着老陈偷偷拍摄设计图纸的画面,
“老陈在厂里干了十年,就因为年终奖少了两千块
人心啊,比布料还薄,
老陈啊老陈,你说说,为了这点钱,值得吗?”
他嘲讽地笑着,眼神中满是轻蔑。
老陈突然冲上来抓住‘花衬衫’的衣领,眼里布满血丝:
“我女儿要做手术,需要二十万!
医院天天催款,说再不交钱就停药!
你们只会催货催货,温姐连预支工资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