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蒲郁那,蒲郁的助理接待了林情牵。
说了下来意,助理带她进去,指着桌子,“刚刚蒲老师打电话回来让我找,我把你的所有手稿都打开来放在桌上了,没看到你说的那个。”
林情牵过去看了下,确实是所有的都在,唯独那张她要找的得奖的手稿没有。
她都迷糊了,或许是她记错了?
真的是她乱放东西弄丢了?
她将手稿收起来,也不好把人家的地方整个翻一遍,只好边往外走,边拜托助理再帮忙留意看看。
助理很好说话,答应下来,边送她往外走。
走到门口,林情牵看了眼门口的一处摄像头,问道,“平时工作室是不是不对外开放,没有外人来?”
助理点头,“是啊,我们工作室没有东西出售,除了蒲老师在这里跟学生上课之外,几乎没有别人来。”
助理想了想,忽然又说了句,“唯一有特权的,大概就是那对母子了。”
林情牵突然想到什么,看着头顶的摄像头,“那个——能拍到刚刚的那间办公室门口吧?”
助理说,“可以,林小姐你想找监控吗?”
……
下午,林情牵正在工作室忙,谢崇业来找她。
她正烦着,他进来说,“跟我去趟律师那,有一些文件要你跟我一起签字。”
爸爸过世后,很多遗产方面的手续挺繁琐的。
谢崇业负责处理,但是也常要她出面签字。
也干不下去什么活,林情牵就跟着谢崇业一起走了。
还是去的他好朋友那里,文件厚厚一沓,林情牵翻了翻,是关于几处写字楼的产权继承方面的。
她不看不知道,最近才知道,爸爸的资产其实比自己想的更多。
她不光是后半辈子,几辈子大概都花不完。
她那时候为了借钱给大伯家的事跟爸爸吵架,爸爸生气的说该给她的都留给她了。
现在想想,那时候强行的阻拦爸爸去自由支配他的资产,确实也没怎么站在爸爸的角度去替他思考……
签好了文件,林情牵把文件推回给丰士然。
问了句,“能不能替我做一个项目——每年出租这些写字楼的收益,替我直接捐给供贫困女童,供给她们做上学的慈善基金。”
丰士然看了眼旁边的谢崇业,笑了下,“可以,我稍后叫人做详细的项目书。”
林情牵点点头,“麻烦了。”
谢崇业也没所谓,这些钱对他们俩来说都不是什么太大的数目,她想做什么就自由安排,他没所谓发表意见。
公事说完了,就说了几句私事。
谢崇业坐姿随意的靠在椅子上,问丰士然,“要结婚了是吗?不够意思,让我从别人嘴里听说。”
丰士然笑得如沐春风,“你不是早就知道了,请帖不会漏发给你的,到时候还请谢太太赏脸,一起来喝杯喜酒。”
林情牵跟他平时交集不多,只知道谢崇业跟他关系匪浅,还是道了声,“会的,恭喜了。”
办完了事,林情牵跟谢崇业一起离开律师楼。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她今天没什么状态,想回家去睡觉算了。
谢崇业看了看时间,却拉着她的手,“我今天要回公司加班,你没事就过去陪我待会儿吧。”
她无所谓去不去,谢崇业就也趁机把她拉上去了。
办公室依然宽敞明亮,这会儿外面的人陆续要下班了,他依然在忙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