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丁尤尤说,“暂停接单吧,也不接待客人了,我过几天就要去蒲郁老师那上课,还要去学校代课,手头的订单也排了不少,等我时间充足一些再重新开放工作室吧。”
丁尤尤喜滋滋的在工作室拍着小视频,边道,“嘿嘿,好的,我作为工作室的主理人,肯定好好运作咱们的品牌——接受访问的时候,我给你订了几套衣服,明天我去取回来你挨个试试,我还约了造型师。”
林情牵服了她,叫她轻点折腾就进去干活了。
晚上结束后,谢崇业来接她了。
他直接载她回了观澜苑。
珍姨仍和以前一样,做好了晚饭等他们。
东西也搬了一些回来,不急的东西以后再慢慢搬。
她这两天忙,东西都是珍姨收的,谢崇业叫人搬的。
吃饭的时候,珍姨跟他们说,“你爸的书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明天机构那边有人来取,我回去盯着。牵牵等会儿看看还有什么要拿的,我明天一并给你带回来。”
回到楼上林情牵看了看收拾过来的东西,珍姨了解她的生活习惯,衣服什么的都是她常穿的,用的也一样不缺。
她看着这间房,这里就是她跟谢崇业结婚的地方。
新婚那晚,说实话,两个人还不太熟,整个婚礼热热闹闹的还没觉得怎么样,进了这间新房两个人四目相对,那种别扭和尴尬简直让她记忆犹新。
不过那晚上他喝多了,躺下就起不来,也没有为难她要怎么样,很老实的睡了。
她本来还想照顾他一下的,他被亲戚朋友猛灌酒,也是替她挡的,她那晚上几乎滴酒未沾,很轻松的就应付过了闹洞房环节。
可惜,她当时弄好了热毛巾,准备给他擦把脸的时候,他手机响了。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公事,接了后,那头就传来简禾的哭声。
想来,简禾也是故意的,故意要在他们新婚之夜来给人添堵。
不过这一切,只怪谢崇业自己处理不干净。
想到那些,她心里一股火又涌上来。
谢崇业进门的时候,看见她正把他的枕头拿起来扔沙发上去。
他低咳了一声,“干嘛扔我枕头,还不让我睡主卧?”
“对,你睡楼下狗窝。”
说起来,又想起豆腐,都怪他,要不是他惹了麻烦,招来了死对头,她养的狗也不会死。
看她气不顺,他一边去捡回来枕头,一边凑到她旁边说,“喜欢的话,再养一只猫狗什么的,爸爸刚去世,我们俩立刻要孩子也不太合适。养个宠物,多点乐子。”
“不是什么都可以随便被代替的!你这种人哪里知道感情的专一!”
她气恼起来,嗓门也高了。
谢崇业侧头看着她。
她真是一点情绪都藏不住,心里那点想法,脸上都明白的写着。
他低头问,“因为今天的事生气?司机说,阿禾带着孩子避开你了,没想到你跟蒲郁谈到那么晚。”
她气道,“那还是我耽误别人了?”
“不是,这几天云赫手术后没法正常进食,喉咙痛又不能随便出去玩,他去蒲郁的工作室玩的时候还能安静不闹人一些。既然会随时碰上,我让他往后就别去了。”
她瞪着他,仍然一肚子火发不出。
瞧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谢崇业突然低头,很是自然的在她唇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