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进微笑摆手道:“兄弟,不麻烦的,我回屋打个电话就行。”说着就走进正房。
没一会便乐呵呵地出来,:“兄弟,我二哥已经安排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说着就接过老爷子手上的两瓶酒,向前走去。
大军和二老辞别后,抱上妞妞也跟上高进。
临走前,我瞥了一眼高进家的正房,心里嘀咕着:高哥家级别不低呀,连家里也有电话。
大军抱着妞妞坐上吉普车,高进给我递了一根烟,试探着问:“兄弟,你有几成把握把我娘的眼睛治好?”
大军帮高进点着烟,又点着自己的烟说道:“高哥,你问我的这问题,我现在没法回答你。
大娘今天才吃药,一时半会还看不出来,得过一段时间方可知晓。”
这半年以大军对灵液的了解,用灵液治疗大娘的眼睛,确实可以恢复一部分视力,医治到看见走路,绝对没问题。
但是在治疗的时候,不能表现得太过惊世骇俗,只能含糊言词蒙混过关。
高进憧憬道:“只要能让我娘能看见走路就行,其他的我也不敢奢望。
你是不知道,我娘每天躺在躺椅上,去哪也不方便,可把我爹给愁坏了。”
大军微微颔首,表示理解。
十多分钟后,吉普车驶入长安火车站。
大军和高进两人下车,前面走来一个和高进有五分相似的男人,看上去年纪比高进大一点。
大军若有所思:我该咋称呼他?是叫叔,还是叫哥?
算了,跟着高进叫哥吧。
中年人走过来搂住高进的肩膀,叫了声老弟,又看向我问道:“老弟,这位同志是不是你说的那位小大夫?”
高进搂着我的肩膀介绍道:“它是我二哥,叫高飞。”
大军连忙递着烟,叫了声“飞哥好”。
高飞接过烟笑眯眯地问:“小同志,刚才我在电话里听我老弟说,你去帮我娘检查过眼睛,检查的结果咋样。
请问我娘的眼睛,可以治愈到看见走路吗?”
大军尴尬一笑:“飞哥,我也是今天才帮大娘检查过,她今天才服过药,具体情况得过段时间方可知晓。
你们也别心急,即使我治不好,这不还有我师傅呢。”
大军心想:高哥他们一家人还真敢想,动不动就治好,还要看见走路。
如果我没灵液,这种眼病我也治不好,估计现在没人能治好。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高大娘是他们的母亲,咋可能会不急。
主要是在高哥全家人的潜意识中,认为高大娘只是得了点普通的眼疾,眼睛又没瞎还看得见,只要用药合理,咋可能治不好?
高进和高飞嘀咕了几句,高飞激动地有点语无伦次道:“对对对,连着几个‘对’脱口而出。
今天小同志才去看病,今天就治好?那小同志还不成神仙了。
咱们要慢慢来,不慌不慌,咱们都不要慌。”
大军无奈一笑心想:慌的好像才有你自己。
高飞激动了一会儿,带着高进和我来到一辆回四九城的火车旁。
高飞走进餐车,没过一会儿,他就和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小老头并肩而行,有说有笑地走出餐车。
两人走到大军和高进的身边,高飞介绍道:“这位是列车长宋凯。”
又指了指高进介绍道:“这是我老弟高进。”
然后看向大军,尴尬一笑很礼貌地问道:“这位小同志怎么称呼?”
大军连忙给三人递烟,自我介绍道:“我叫张大军,是四九城轧钢厂的采购员。
高进闻言,一脸茫然:“兄弟,我还以为你是大夫呢。”
大军闻言,愣住几秒,脑子飞快旋转,回忆着今天自己说的话:“我好像从来没说过我自己是大夫。
我还和金师傅学过八极拳,和赵师傅学太极,那我还不成武师了?”
大军只好解释道:“高哥,在四九城我们院里有个医术精湛的老中医,他是我师傅,我和他学了七八年的中医。
我师傅可是我们那片最好的大夫,他每天都要帮很多人看病。
我有时候也在旁边帮忙坐诊,我看的病人也不少。
我现在既是采购员,也是大夫。
难道你没发现吗?除了采购员之外,还有什么职业可以在外地待一个多月?”
高飞疑惑道:“兄弟啊,你把我们给弄糊涂了,你究竟是大夫还是采购员?”
大军一脸认真地回道:“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我是大夫,我干采购员只是为了生活。
以后我会接我师傅的班,去中医馆工作。
现在我师傅年纪不大,他还要工作好多年才到退休年龄。
在我师傅退休前的这些年内,我得参加工作才养活自己。”
宋凯也被搞懵了,走过来问道:“小同志,你是采购员,那你不是来采购物资的吗?
我刚才听你说,你来长安一个多月了,你咋啥物资也没采购到?”
大军瞬间计算了一下方大炮的回程时间,才笑着回道:“宋大爷,前几天我就把采购到的物资,已经麻烦方大炮方大爷帮我把东西带回四九城了。
等我的东西到了四九城后,我爹和我二叔会去火车站,帮我把东西接回家里。”
大军不会去担心方大炮和宋凯见面时,会把自己的谎言给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