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从温栖迟那里看过那对双生子照片,可看看顾南枝的脸再想想照片……
没有说这张脸不好看,只是没有原来那张那么惊艳人心。
想想顾南枝说的整容……阿巴阿巴…
“三爷,这不好吧,毕竟我是代表三月七来的。”
温栖迟挑挑眉,“你当然可以不答应,只不过合作的事,或许我就得再考虑考虑。”
顾南枝皮笑肉不笑,狗东西,小时候就坏,长大了还这样。
更恶劣!
“舅舅!”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顾南枝身为大女人能屈能伸。
温栖迟满意了,站起身往外走,顾南枝当然知道这是啥意思,拽着陆淮之跟在温栖迟身后。
剩下三人面面相觑,不敢说也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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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栖迟小时候带你姐爬树后来怎么了?”
陆淮之微微弯下腰,凑到顾南枝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
毕竟正主在前面,光明正大蛐蛐人家不太好。
顾南枝瞥了陆淮之一眼,她记得陆淮之这人不八卦的啊,怎么会好奇这种事?
不过陆淮之好奇,她也愿意解答。
于是,顾南枝同样压低声音回答,“他带着我姐爬树去摘花都爬一半,结果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只狗冲着他们叫,我姐直接被吓哭,他怕被我妈发现,一个着急从树上掉下来,手臂刚好砸在石头上……”
那时候慕父还不是京城商业新贵,一家人居住的地方虽然不大却温馨。
当时外面院子有棵樱花树,顾南枝记得很清楚。
温家二老老来得子,却因为公司的事总是疏于对温栖迟的照顾,所以慕母被温家大姐又当姐又当妈,把温栖迟照顾得很好。
因此在温家和慕母关系最紧张那段时间,温栖迟都会偷偷跑来找慕母。
“见他血流不止我姐哭得更大声,把我和我妈引来,这才送他去医院……”
陆淮之唇角微微扬起笑,看着温栖迟挺拔冷峻的背影,很难把这个魔都三爷和顾南枝口中那人结合起来。
“三爷!”
温栖迟走在前面,一路上遇见的人都弯腰恭敬喊着,而温栖迟头也不抬走过。
私人会所前,早就有车在等着。
陆淮之自觉坐在副驾驶,把后座位置留给温栖迟和顾南枝。
但实际上,顾南枝紧紧扒在车窗那边,扭头“打量”着外面的风景,自主忽视温栖迟的目光。
说实话,顾南枝已经没有刚刚跟温栖迟谈判的镇定自若,她感觉和温栖迟同处一车有些别扭。
更何况小时候顾南枝还挺喜欢温栖迟这个舅舅的。
然而阔别多年,心意看法终究会改变,她也不是当年那个啥也不懂的孩子。
好在温栖迟也只是看着顾南枝并没有开口,这才给了顾南枝一点喘息的空间。
很快,汽车驶进一所辽阔漂亮的庄园,一路上顾南枝都看见无数佣人,各司其职。
“这里是温家老宅,也是你母亲以前居住的地方,她的卧室,这么些年一直留着,兴许你会想去看看?”
母亲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