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诚挚的向闫刘二人道谢。
“小顾,以后都是邻居了,别这么客气,你看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这话是刘海中说的。
之前,易中海和聋老太占据上风的时候,他说过顾飞一句“不像话”,如今见识了顾飞怼赢易中海,立马便转换了态度。
“已经很麻烦二位大爷了,等家里收拾好了,请二位大爷来家里吃饭。”
顾飞客气了两句,送走了闫刘二人,他关上门,又仔仔细细的在屋里找了一圈,甚至连房梁都检查过了。
“聋老太不该这么穷吧,难不成是藏别的地方了?”
顾飞在屋里踱着步,脚尖有意识的在地面上点着。
与此同时。
王主任回到街道,当即把几个干事叫到了办公室。
她将收房风波说了后,气愤不已道:“当初设置管事大爷的初衷,主要是为了防敌特,随着敌特分子渐渐被清除,现在的管事大爷主要职责是配合街道调解邻里纠纷,传代政策。
但我发现,有些人管事大爷坐久了,就认不清自己是谁了,肆意道德绑架民意,把大院发展成自己的一言堂,大有封建残余冒头的趋势,我们必须遏制这种风气,大家伙都说说自己的意见吧,看看我们怎么处理这类的问题。”
干事们知道王主任这是在95号院受了气,想着法子泄火呢,作为下属,自然要为领导排忧解难。
到底是体制内的,讨论了几分钟后,一个成熟的意见出炉。
“主任,就以95号院为例,这个院是三进院,住户多,人口杂,正因为如此,才设立了三个管事大爷。
目前的问题是,三个管事大爷职权不清,责任不明,我觉得,应该开一次全院大会,明确他们的职责,并且进行分权,比如,中院的易中海,只能管理中院,不能涉足前后院的事,这样一来,就把每个管事大爷的权利固定在了一个小范围内,就算想搞一言堂,也基本不会掀起什么大浪花了。您觉得呢?”
闻言,王主任眼睛一亮。
她早该想到的,分权其实就是离间,易中海以后再想搞一言堂,也得刘海中和闫埠贵答应才行。
同一时间。
聋老太在医院醒来,她看着易中海,泪眼婆娑道:“小易啊,你说老太太我要是被新来的小畜生赶出家门,以后怎么办啊,那房子,我可是打算就给你的。”
易中海目光闪烁,沉吟了下道:“老太太,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佟家?”
聋老太知道易中海肯定会问,既然已经被顾飞揭了老底,瞒是瞒不住了。
“佟家啊,哎,那是我以前的主家,小鬼子占领京城的时候,他们一家人跑了,留我看家。
原本以为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没想到解放后佟家回来了一人,把整个大院都捐了,好在他们念旧情,还给我留了一间,并给我弄了个五保户。
真是世事难料啊,我原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不想又冒出来一个顾飞。”
易中海了解后并没有太意外,只是经过这一次的事,聋老太的威慑力肯定大不如前了。
“老太太,这段时间,您就安心在医院养着,只要您不回去,我看那个顾飞怎么办,他除了搬进倒坐房,没有第二条路走,除非他耗得起。
另外,您别忘了,咱们还有柱子呢,相信柱子知道您被姓顾的气进了医院,一准找他算账。”
听后,聋老太终于露出了笑容,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咦,小易,怎么今儿没见着柱子?”
“您还找柱子呢,他昨儿就没回来。”
易中海挑了挑眉,“柱子很少夜不归宿,这次一夜未归,怕就怕他染上不好的习惯,回头见了他得问问。”
他话音刚落,一大妈急匆匆的跑进了病房。
“当家的,不好了,那新来的自己把老太太的东西给搬进倒坐房了。”
“他怎么敢?”
易中海顿时震惊不已。
噗!
聋老太却一口气没喘上来,喷出一口猩红的鲜血,精神肉眼可见的萎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