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里,那就打一针吧!”
牟瑾辉现在算一个半吊子玄师,知道因果线的重要性。
这摸不着看不透的玩意,要么付出大代价斩断,要么就让它随风长,加深纠缠。
目前看来二胖还不错,眼神清明,加上有国家背书,家世也清白,随缘吧!
靳清野递给牟瑾辉一只针管,“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二胖,小王八羔子过来受死!”
牟瑾辉拿着针管像一个变态一样,阴生生的看着二胖。
二胖憨厚的大眼睛里带着笑意。
“旅长,你当我耳聋,没有听见你和师父在那里蛐蛐吗?
知道那是好东西,还把我当三岁小娃哄。
我可是特工,万里挑一的人才。
打屁股还是肩膀您吱声,我给您留一个顺手的位置。”
二胖的绝对信任,取悦了牟瑾辉爷仨。
靳清瑶和靳清野对视一眼,都失笑的看着二胖耍宝。
“好东西是好东西,就是不知道你这竹竿一样的身板,能不能受得住。
小子,老人常说先苦后甜,但你这苦可是劫,来受死吧!
打肩膀。”
牟瑾辉可对异能觉醒记忆犹新,毫不夸张的说,比挨枪子还痛很多倍。
“来吧!
越说越邪乎,我就不信邪!”
二胖拍了拍自己瘦如骨柴的手臂,一点不带虚的。
牟瑾辉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在二胖的手臂上给他来了一针,像极了反派打毒药的样子。
他打完针,还给二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到贵妃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像斗胜的公鸡,抖翎毛的嘚瑟样。
想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左等右等,二胖那边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牟瑾辉到底还是没崩住,“二胖,你很不对劲。
这么能忍?
你是铁打的吗?”
二胖摸了摸脑袋一脸茫然,“真的没感觉啊,这药是不是过期了?”
他原本还做着心理准备,等着那痛彻心扉的那一刻到来。
结果却是空空如也,着实等了个寂寞。
牟瑾辉气不打一处来,“过期你个头!
老子一个多月前才用了,效果杠杠的!
你小子不会是装的吧?”
他在心里打鼓,当初觉醒异能大家都非常痛的。
在王小雅和安安那儿也得到了证实,怎么到了二胖这儿就失效了?
靳清野眼里闪过鄙夷,毫不留情的冷嘲热讽。
“爸爸,惊不惊喜?
意不意外?
二胖不但没受暗伤,根基也没有受伤。
他在特殊年代,别看他瘦得只剩骨头架子,即便家庭贫寒但没有饿过饭。
安安那时候,疼得豆大的汗珠往下流,你不应该反思吗?
一个农村的贫苦家庭和一个全是干部的高资家庭,在养孩子这方面,还真是天壤之别!
你牟瑾辉完败,输给了一个大字不识的老农。”
牟瑾辉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声音都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