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吉卦还黑着个脸干啥,我们可没欠你的钱啊!”
牟靳辉知道卦象里肯定有事,半开玩笑的询问。
“大使馆的人去警察局捞人去了,而且还是一个熟人,你们品吧!”
靳清瑶越说脸越臭,真的被恶心到了。
“你的意思是朱军,真的自己去执行任务了,还搞到警局了?”
牟靳辉眼里全是怀疑,“有这么蠢的人,任务失败人是安全的。
按照程序不是应该上报,等待命令吗?”
“一会看到人了,你们自己问吧!
我不想谈那个傻逼玩意,路给他铺得展平,他自己要找点坡来爬,能怎么办?
我又不能把他拴在裤腰带上。”
靳清瑶真的被气着了,好胜心太强,为了完成任务。
把所有的规矩和自身安全都排除在外,这不是英雄,而是莽夫。
国家还得花财力人力捞他,这是个纯纯的搅屎棍。
四人蹲在大使馆门口,就像村口晒太阳的老大爷。
眼巴巴地望着远方,期盼着华国外交官的身影。
靳清瑶丧丧的开口,“咱们就不能找个地方喝一口茶?
非要像一个二傻子一样守株待兔?”
“那玩意有啥喝头?”
靳清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茶中老年的社交工具,咱们没有那么好的品味,就别去出洋相了。”
“可是都等感冒了,连一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靳清瑶也不喜欢喝茶,主要是想找个地方坐一下,脚都蹲麻了。
二胖重重的点头,“可不是嘛,咱们这都快成望夫石了。
这帮人办事的效率不行,堪比老牛拉破车,有多慢走多慢。”
牟瑾辉眉头紧锁,眼里带着一丝焦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妈的,但凡有一个地方电话打,也不至于受这洋罪。”
“哎,打掉牙往肚子里吞,卖了身就应该办事!
说再多都于事无补,劳碌加受气命。”
靳清野可算体会到被约束的憋屈了,脸黑得跟锅底有一拼。
还得自己哄自己,妈的,真窝囊。
就在四人耐心快耗尽的时候,两辆皮卡车呼啸而来,尘土飞扬。
几人就看见朱军,这厮阴沉着脸坐在副驾驶上,是大使馆的人没跑了。
车一停稳,靳清野就第一个冲了上去。
“你大爷的,下来受死!
今天不把你粑粑打出来,算老子仁慈。”
靳清野抓住朱军的衣领,直接往下拖,眼里带着杀意,看着着实有点残暴。
“妈的,老子让你用自己的方式,联系国内。
你他妈的竟然玩到警察局去了,对得你的这身皮吗?
丢人都丢到外国来了。”
靳清野拳头打的虎虎生威的,每一拳都打在朱军的痛点。
到底是经过层层选拔的特工,朱军硬是没有喊一声痛。
靳清野就像打沙包一样,抡了半天才收手。
朱军原本阴沉的脸,现在更是扭曲。
“无极之灾,我就问一个路,谁知道又被带着另一帮人贩子老窝了!”
牟瑾辉冷哼一声,“你敢说你不是故意被骗的?
你就是立功心切,想拿人贩子做跳板,就你那点心思能瞒过老子?”
“朱军,你无组织,无纪律,而且还犯了大忌,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靳清瑶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收起了无数不多的同情。
这人就是该,一点也没有认识自己的错误,以她说还打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