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这次回去能有好消息!
老妹甩一卦,妖修谈判得到底咋样。”
“天天算卦,把兔子精的命都给算薄了,谈判已经结束,勉强算双赢。
等待国家最后一次清缴,这次国家发狠,断臂求生,自割大动脉,所谓是伤筋动骨。
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离公开还早得很,最低10年打底。
国内现在都乱成一锅粥了,浑水摸鱼的,误伤的,公报私仇的。
牛棚都装不下了,连夜修了好多牛棚。”
靳清野一头黑线,“那些人是非关牛棚不可吗?
干校,监狱,农场都是摆设吗?
白大荒地广人稀,全部搞去开荒啊!
一举几得的事情,这些当官的都是吃干饭的吗?”
“思维禁锢啊!
现在人心惶惶,谁敢提意见?
都夹着尾巴做人,害怕这把东风吹到自己身上。”
牟瑾辉作为一个60年代,土生土长的军人,他是能感同身受的。
“各扫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多做多错,大家干脆来个不做,这也是自保的一种。”
“牛逼,就没有勇士迎难而上?”
靳清瑶表示长见识了,“每个时代都应该有独有的英雄啊!
怎么到了木原星就失灵了?
全国各地的官员都摆烂,不作为,不怕再次挨打?”
“打啥打,现在整个世界都穷得叮当响。
有那个财力人力打仗,还不如好好壮大自家。”
牟瑾辉作为出色的军事家,政治家,他对现在的局势分析得非常透彻。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千古不变的道理,100年之内华国不会有战争。”
靳清瑶对牟瑾辉竖起了大拇指,“老爸,你是这个,比我这个能掐会算的神棍推得还准。”
“这算啥,稍微有点政治常识的人都能看出门道。
所以现在他们才能高枕无忧的安内,清缴。
那些过去拉清单的人,算总账的时候到了噢!”
牟瑾辉眼里闪过幸灾乐祸。
“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没到。
华国人所说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不是比喻句,那是会实打实的执行的。”
“小人得志!”
牟清野斜了一眼牟瑾辉,“爸,你的仇人也在这次清算的名单里?”
“对,狗日的,以前是国军的高官,后来投诚,现在是也是旅长。
以前打内战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要了我的命,后来成同僚了,讽刺吧!”
牟瑾辉眼里都快喷出火星子,论谁看着仇人跟自己平起平坐,天天在面前晃悠,却束手无策都恼怒。
靳清瑶同的看了一眼老父亲,“哎,这种情况应该不少,你不去落井下石一下?”
“去,必须去。
等忙完手头的事情,绕都绕着去一趟,不给他加点料对不起我牟阎王的名号!”
牟靳辉牙齿咬得咕咕直响,可见他是恨极了此人。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帮你报仇。
各种招鬼符给他来一遍,免费送一个套餐!”
靳清瑶笑着安慰,她认可的爸爸自己捉弄可以,别人还没有那个资格。
“嗯,到时候就去,最好神不知鬼不觉的送他去地府!”
靳清野也是护短界的扛把子。
“好!”
牟靳辉心里暖得不行,他爱死这种帮亲不帮理,儿女就是他的靠山。
父子三人从现在谈到未来,从仇人谈到亲人,从政治谈到军事,从人间谈到地府。
那叫一个百无顾忌,畅所欲言,越说声音越小,悄然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