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评书先生念台词似的,一套一套的。
“我草····”
牟瑾辉突然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嗖的一下子就往战士堆里窜。
靳清瑶和靳清野也踩着诡异的步伐,身形一闪,就跟脚底装了弹簧,嗖嗖嗖地往战士面前狂奔。
病恹恹的靳晚倩也不甘落后,这时候也像是打了鸡血似的跟了上去。
一家三代四口人,这会儿出奇的默契。
一对的一的归位,像是早就分配好了一样,一人对着战士就脚。
那几个还在那儿愣神的显眼包,压根儿没反应过来咋回事。
身体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嗖的一下子就飞了出去。
“砰!”
一根大铁梁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那辆吉普车上,整个站台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那四个倒霉蛋,这时候才回过味儿来,一身冷汗跟下雨似的,后背衣服都湿透了。
脸白得跟纸似的,嘴唇哆嗦得跟筛糠,愣是一个字儿都蹦不出来。
周围人也是吓得够呛,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反应过来,掌声跟打雷似的,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靳清瑶并没有救人的成就感,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反而脊梁骨直发凉。
她心里头明镜似的,这界的天地运转怕是要变天了。
他们的玄术,平日里那是灵得很。
今儿个却跟牟瑾辉这个有天眼,没修为同时发现了不对劲。
这里面的门道,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
“好险,这几个憨货真是命大。”
牟瑾辉喘着粗气,回头瞪了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群众一眼。“还看,血溅到身上!”
围观的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都铆足劲往往站台外冲。
整个火车站瞬间嘈杂凌乱不堪,方便了小偷和拍花子。
“都是死人吗?还不维持秩序?”靳清野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对着火车上的士兵就是一顿吼。
士兵这才如梦初醒,对着上空开了一枪,拿了大喇叭开始维护秩序。
“你们几个也去!”靳清瑶踢了一脚几个显眼包,“作为热闹本身,该去评事了。”
四人搀扶着站来,哆哆嗦嗦的加入了队伍。
靳清野包着吉普车转了一圈,“目前看不出什么,好像是意外!”
“不,绝对是不是意外。
这火车站修好满打满算也才两年,这一根生锈的铁梁出现就不是意外!
八成是冲我们来的,这是动到别人的蛋糕了。”
靳清瑶可不相信什么意外,边岛县地理位置非常特殊。
山高皇帝,还富得流油,不少人盯着。
牟有生以来就是一把手,牟瑾辉还是二把手,相当于家搭子,一言堂。
用脚趾头想想,也不会顺利的让他们接手。
“这次我站囡囡这边,就是不知道,这帮人是单纯的下马威,还是冲我们的来的。”
牟有生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射着四周。
牟瑾辉脸色黑得快滴墨,“毋庸置疑,我们的对手是一个狠人。
不达目的不罢休。
这站台可是人来人往,一般的政治斗争可不敢拿百姓的生命不当回事。”
“先安顿再说,搁这儿当猴啊!”
靳清野用力把铁柱子踢一遍,“该说不说,这吉普车真结实,啥事没有。”
“铁盒子能不结实吗?”
靳清瑶没好气的说,刚才着实把她吓一跳,得去吃顿好的压惊。
“收拾东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