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战士,得让火车上所有战士吃上肉。”
牟有生气急败坏的吼。
老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就护犊子吧!知道了,你的战士重要。
火车上有没有你的兵,跳那么高干啥?
好像老子不知道,战士的重要性一样。”
“知道就好,挂了!”
牟有生毫不犹豫的挂掉电话。
通讯兵冒着星星眼,“首长,您那儿还需要兵吗?
您看我怎么样?
能打能开车,还是一个狙击手又是通讯兵,可甜可咸全能兵。”
“贫嘴,老子看你是嘴馋!”
牟有生笑骂。
通讯兵也是一个脸皮厚的,理所当然的回道。
“那是客观因素,最主要是我喜欢首长!”
“去忙吧!
有机会的!”
牟有生笑着摇头。
“是,首长!”
通讯兵嬉皮笑脸的敬礼,像做贼似的小声嘟囔。
“首长,那我静候佳音了哈。”
牟有生看着通讯兵的背影,眼里闪过笑意,喃喃自语道。
“兵是个好兵,有活力不死板,在观察观察吧!”
第二日中午牟有生终于如愿以偿,啃上了那块心心念念的肉。
肉香四溢,整个零号车厢的人,都得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供量。
背靠大树乘凉,天上掉馅饼,含蓄的政客和军人,眉眼都带着笑,对牟有生投去感激的眼神。
最高兴的莫过于士兵们了,他们秉着奉献精神,不争不抢。
供应也被列车长以各种奇葩的理由要走,他们力微言轻。
又不敢为了一口吃的闹大,这次算是扬眉吐气了。
牟有生边嚼边感慨,“饿时吃糠甜如蜜,饱时吃蜜也不甜。
这肉啊,还是荒年吃才最香!”
牟瑾辉也跟着附和,“越是紧俏的东西,越珍贵,这一年里供应都跟不上,肚子里缺油水。”
“熬吧!
熬过这两年就好了,天灾无可奈何!”
靳晚倩分了一大半肉给牟有生,她胃口小。
王小雅晕车,对肉的兴趣不高,都分给三个孩子了。
“也只能熬,人和国都多灾多难,过了以这个大关就好了!”
“多吃饭,少说话,肉这个玩意它小气,冬天冷,热天臭。”
牟有生打断了聊天的几人。
火车上的日子单调又无聊,每天两点一线,餐车吃饭,车厢挺尸。
一路出奇的顺利,也没有所谓的极品找事。
就连在餐车吃饭都清风雅静的,单调枯萎的生活让人烦躁不已。
时间如白驹过隙,20天的日子眨巴眼间就过去了,列车喇叭里传来天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