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不知道靳清野兄妹昨夜加了班,不满的瞪着王家人。
军官扫了一眼王家人,“老实点,不准惹出幺蛾子来。
不然,一切皆有可能,死亡名额还是有两个的!”
死亡两个字,把王家人吓着了,连一个屁都不敢放,像鹌鹑一样缩头,都快缩到肚子里了。
靳清瑶眼里闪过鄙夷,看着被军官看个正着,双方都心照不宣的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呜呜····”
一声长鸣,火车开离了站台。
“哥,我们被算计了!”
靳清瑶看着火车上写的目的地。
“呵,我不瞎!
强按着牛喝水,有点意思哈!”
靳清野看着远去的火车,瞳孔深处闪过寒霜。
“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这是把烂鱼臭虾都搁一起,来恶心我们!”
“政治家的手段,你我兄妹兄妹二人是被人小看了!”
靳清瑶脸都黑得滴墨,“他凭什么认为,我们会认他摆布?”
“有枣没枣打一杆子,他在试探我们的底线!”
靳清野冷情的桃花眼里闪过了然,“不作死就不会死,他现在阳气低得很。
稳魂阵该撤回来了,是生是死看他的昭化。”
“嗯,晚上我陪哥走一趟!”
靳清瑶赞同的点头,“我们花半条命救了一条毒蛇,蚂蟥不伤人,太恶心了。”
靳清野倒没有什么生气的,人性这个东西,他在末世摸爬打滚多年,早就看看透透的。
“爪子伸得太长了剁掉就是,这个残破不堪的国家,有这一样的当家人,未来渺茫啊!”
“我们只是过客,繁荣昌盛,颗粒无收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靳清瑶对木原星没有多少感情,快人快语的表达自己的观点。
“我们只需要把男女主搞死,攒够功德,就能从地府去别的世界了!”
“言之有理!”
靳清野摸了摸妹妹的脑袋,“早上起床滴水未沾,肚子里唱歌了,国云饭店走起。”
安安听不懂哥哥姐姐在说什么,但会察言观色啊!
看着脸色由阴转晴的二人,又活跃起来了。
“我要吃大包子!”
靳清瑶撸猫似的撸了一把人类幼崽,“你倒是会吃,你有钱和票吗?”
“有,有,我请客!”
小屁孩嘚瑟的拍着胸口,一副我是大款的模样。
靳清瑶和靳清野对视一眼,他们为安安的大方而欣慰,也对家里长辈的失望更重一分。
兄妹俩心里同时想着,作吧!
等哥哥(妹妹)那为数不多的亲情作没了,就是散伙的时候。
靳清野和靳清瑶也是一对奇葩,都在心为彼此作想,就是不说出来。
但凡沟通一下,也不需要白白的浪费几十年光阴、来迁有目的爱他们的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