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瑶看两人的胃口都吊起来了,眼里闪过得意。
“牛棚,他们一家四口牛棚15年!”
牟有生一头黑线,“你不说暗处有人保护,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应该有人监视啊,怎么会是这个结局?”
靳清瑶无奈的摇头,“大趋势啊,谁也难逃,让他们随波逐流就是最好的保护。”
“这是北上的路,南下结局是不是会好一点?”
牟有生还是很惜才,情绪有些激动的问。
“南下是逃,北上是潜伏!”
靳清瑶对国家的乱象也很无语。
“上面也不可能、让上官家的小丫头和武器专家离开华国境内!”
牟有生又瘫回躺椅上,“哎,命啊!又想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
整天疑神疑鬼的,大清缴也是一把双刃剑,得寒多少人的心。”
靳清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爷爷,少管闲事,长命百岁。
自己屁股上都是粑粑,还想给别人医痔疮,吃饱了撑得!”
牟有生表示不服,“咋的,我们家都离开京城了,还能被波及?”
靳清瑶意味深长看了一眼牟有生,“只要老人活着,您少管闲事,应该问题不大!”
“我管个鬼的闲事!
我像管闲事的人吗?”
牟有生提高了声音,对于靳清瑶的不信任抗议。
靳清瑶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吹了一下已经冷掉的茶水。
“你的同僚,十之八九都要走这么一招,少则1年,多则15年!”
“疯了,疯了!
那个不是枪林弹雨扛过来的,凭什么?”
牟有生再也没有淡定,急得脸红脖子粗。
“因为有不少毒瘤身居高位!
犹如大海捞针,清缴也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吃饱喝足的靳清野出来就看见自家爷爷跳脚。
“国家想发展变得强大,必须在万花丛中找到那一点绿!
一致对外的前提是安内,才能保住胜利的果实。”
牟有生瞬间失去了精气神,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屋了,背影略显落魄。
“爸,您去安慰爷爷吧!
你们早些睡,明天是我们在京城的最后一天了,把小王的一家的调令弄好!”
靳清野看着陷入沉思的父亲,心里闪过一抹了然,让他忙起来吧!
忙碌不但让人清醒,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想其他的事。
现在都是各扫自家门前雪,管不了他人瓦上霜,爸爸和爷爷对战友的情太深,容易冲动。
“小王也不睡觉,你守在这儿意义不大!”
小王本身就有伤,精神确实不好,就没有推辞。
“好的少爷,你们也早点睡!”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