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您能说到做到!”
靳清野递给老人一张单子。
老爷原本漆黑的脸,都快滴墨。
“蛀虫啊蛀虫!
万向阳!”
“到!”
万向阳神色一怔。
“带一队人围了黄家,通讯员留下!”
“是!”
万向阳心里打怵。老人身上的煞气快溢出来了,“通讯员联系五号机!”
“是!”
小眼镜手都在打颤。
“老先生,电话接通了!”
老人拿过话筒,“中尉,安排人接管政治部!
把大领导绑了!
市长也绑了,抄家!
安排一个连的兵力来靳家老宅!”
“收到!”
电话对面的中尉拿电话的手都在颤抖,和平时代升官难啊,这些好人给自己送军功,那还不得毛起干!
老人把电话递给了小眼镜,“一会你带10个人去万家,把万部长给我绑了,直接送军事机关!”
“是!”
小眼镜好想哭啊,万家可是他们老大家啊,老人这是把他架火上烤。
老人又把头扭向儒雅的中年人,“剩下的人小刘带队,去城西废弃的面粉厂,解救受害者!”
小刘想也没想就回,“我不去,我得保护您!”
“保护个屁保护,在座的那个都比你强!”
老人横了小刘一眼,“这是命令!”
“是!”
小刘不情不愿的点头。
靳清瑶指尖弹开黄符纸,“瞧好了,这可是百年桃木浆泡的。”
靳清瑶单手握住毛笔,笔杆自行转起圈,“画龙画虎难画骨,引路人起!”
毛笔尖噗地戳破她食指,血珠滚落竟凝成朱砂色。
靳清瑶手腕翻飞似纺车,血线在符纸上游走出八卦纹,“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无孽障之人现!”
院子里刮起了狂风,煤油灯忽暗忽明,不管风怎么吹就是不灭。
符纸上金线活了似的扭动,靳清瑶嗤笑。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一个小小的饿死鬼,都想来分一杯羹,美得你了!”
靳清瑶指尖往砚台蘸墨,墨汁泛起磷火绿光。
“天灵灵地灵灵靳天师最灵······”
靳清瑶哼着调儿在符纸上画圈,最后一笔戳破纸心。
符纸像是变异一样拱起个鼓包,嗤啦钻出个三寸小人,落地就扯符纸边当披风。
小刘膝盖发软,“这!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