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谁能料到呢。”
“提起这事,江兰芝是他徒弟,还有前阵子的吴明远也是他徒弟,照这样推算,这不是有点 的意思吗!”
“可不是嘛!”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还是小胡看得清楚,早早就看出端倪了。”
“唉,出了这种事。”
“吴家的这个年,怕是没法好好过了。”
“怎么可能过得好?吴明远那小子虽然落了个残疾,但又没死,这次回去,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呢。”
“对对对。”
众人议论纷纷地各自散去。
这么晚了,都得回去睡觉。
吴张氏拉着江兰芝往回走,一路上还能听见她呵斥的声音。
即便如此,
吴张氏也没忘把那一袋棒子面带上。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也是江兰芝换来的吧!
江兰芝心虚得很。
一路上被吴张氏揪着头发。
像个鹌鹑似的,低着头不敢辩解,只能默默抽泣。
可就算回到家,也并不安全。
院子里的人听到了动静。
在江兰芝回来没多久,
吴家就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是吴明远的怒吼与咒骂。
比起吴张氏象征性的打骂,
吴明远是真的愤怒。
他成了个残疾人。
生活似乎没了希望。
他娶了个漂亮且让人羡慕的妻子,心里本就充满猜忌。
现在,他最害怕的事真的发生了。
自己的老婆居然给他戴了绿帽子,他怎么受得了。
更何况,
还是自己的熟人,以前的师父。
吴明远更恨了。
下手也格外重。
不过,
虽然听到了那边的动静,
院子里的这些邻居也没想去看看。
毕竟这种事情,
大家都能理解吴明远的心情,没闹出人命,也没人想惹麻烦。
再说了,
想到江兰芝这个人,
竟然跟易忠海都有牵连。
不少人心中都升起了轻蔑之意。
正应了那句话:
苍蝇不叮无缝蛋。
看江兰芝的样子,也不是头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