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茶楼。
“表妹,下次我再请你。”
林夏雁俏皮道:“那我可要喝贵的了,好啦,出来太久,爹娘该担心了,表姐,我先回去了。”
二楼,楚凝儿嫉妒道:“陈公子,人已经走远了,就别看了。”
“楚姑娘,以后没有什么事情,不要故意往客栈送信,我很忙的,没空陪你闹。”陈子烨冷冷地丢下一句。
也离开了茶楼。
楚凝儿站在窗台前,看着陈子烨在街上四处张望,似乎在找谢清杳,她神情一沉:“陈子烨,何必对我这么冷。”
“我们都一样,是爱而不得的人。”
不过,马上好戏就开场了,她要换身衣裳去看戏了。
——
林府,谢清杳踏入门框,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快步走到前院,果然听到了母亲的哭声。
“怎么了?”她看向刁嬷嬷。
刁嬷嬷叹气:“表小姐,您进去就知道了。”
谢清杳不再耽搁,快步走进寝屋,站在母亲身边,看着床榻上虚弱躺着的外祖母,诧异道。
“您是冻着了吗?”
南惠睁开眼睛,扯出一抹虚弱的笑意:“清杳别担心,就是冻着发烧了。”
说着,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想要下床。
林岚赶忙制止:“娘,您这是要做什么?”
南惠红着眼睛道:“你爹还在牢里待着,我必须要去药铺彻查那件事,否则,我死不瞑目!”
林岚阻止,哽咽道:“大夫说了,您不能再劳累了!娘,您听女儿的话,赶紧躺下。”
“不行,我得去…”
南惠一激动,头便疼了,她皱着眉头,在女儿的帮助下,才缓了过来。
谢清杳端来热水,一勺勺喂给外祖母,她不解地问:“外祖父为何会在牢里,药铺出事了吗?”
半晌。
林岚点头,抹泪叹气道:“刚才,你外祖父被官府的人抓走了,一点儿解释也不给,只说跟药铺有关系,那群人像是有备而来。”
“静王呢?”谢清杳问。
林岚道:“阿阙得到消息便去了官府…这不,回来了。”
裴元阙走进来,南惠再次挣扎着起来。
“外祖母,无需行礼。”他抬手制止,主动道,“我去了官府,本来已经把外祖父带出来了,可篓县令说得很脏,外祖父很是气愤,不愿出来。”
南惠顿感头疼:“他的脾气就是这么怪。”
裴元阙走到小姑娘身边,不动声色牵住她冰凉的手,保证道:“外祖母放心,我一定会把外祖父救出来。”
南惠欲要跪下。
被谢清杳阻止了。
“您好好养身子,我去看看药铺。”
闻言,南惠从枕头下拿出一块牌子,“病来如山倒,我是没有力气了,清杳,你拿着这块牌子,有了它,济世堂的掌柜就会听命与你。”
谢清杳应声,再三保证。
“我一定将外祖父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南惠心中有数:“在牢里,不死就好了,已经不指望完好无损了。”
身为慈恩公,可却身在牢狱里。
而林松盛并不愿意透露身份。
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