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下楼离开时,秦时遇拿出车钥匙,“姐姐,我送你回去。”
宋晩没拒绝。
两人一前一后从医馆出来时,就看到一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
傅靳琛正靠着车门抽烟。
隔着袅袅烟雾,霜冷的黑眸定定落在秦时遇和宋晩身上。
他长身玉立,姿容俊美。
即便是晚上,亦如暗夜中,珠宝匣子里的夜明珠,锋芒藏也藏不住。
“过来。”
他将烟扔在地上踩熄,比夜色还要浓稠的双眸深沉的厉害,嗓音却淡淡的,透着股势在必得的自信。
秦时遇隐隐攥了攥拳头,看向宋晩,“如果你不愿意跟他走的话……”
“时遇,我没事。”
宋晩温声打断他,径直走到车前,直接打开车门上了车。
傅靳琛关上车门后,转身,目光淬了冰似的盯着秦时遇:“你接近她,到底想谋图什么?”
秦时遇挑眉冷笑,“如果我说,我想图的只是宋晩这个人,你信吗?”
傅靳琛声音森冷:“敢动她试试!”
秦时遇抬步走到他面前,冷笑一声:“傅先生,你根本不爱她,不是吗?”
傅靳琛一把拎住他的衣领:“爱与不爱,她都是我的妻子!这辈子都是!”
冷冷说完,傅靳琛甩开他,转身上车。
宋晩刚要跟秦时遇招手时,劳斯莱斯呼一声急驶而去。
“你开慢点……”
宋晩扭着头看着冷着脸的丈夫说。
傅靳琛看了她一眼,将速度降了下来。
等红绿灯时,他握住她有些冰冷的小手,温声询问:“身体怎么样了?”
宋晩将手从他掌心里抽离,语气淡漠,“低血糖晕倒而已,已经没事了。”
傅靳琛见她态度冷淡,抿了抿薄唇,没有再说什么。
回到阑珊别墅后,宋晩刚走进卧室,傅靳琛就粗鲁的将她抵在墙上,剥掉了她身上的那件男士外套,扔到了地上。
然后,手指挑开她的衣领:“去洗澡。”
宋晩反应了下才明白,他是厌恶她身上沾着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真是变态极霸道。
宋晩握住他肆意往下延伸的手掌:“如果洗澡能洗干净一个人的清白的话,那么傅先生,我觉得,你应该把身上的皮剥下来。”
傅靳琛扣住她的腰,一边将她往浴室里带,一边低头吻她,“那你亲自剥。”
说着,腾出一只手解开身上衬衫的纽扣,在她耳边低声道,“想剥哪儿?”
“我不想做。”
宋晩直接表明态度。
她心里明白,他最近缠着她,只是想跟她发生关系。
或者,他是真的想在她身体里播下种子,想要一个孩子……
傅靳琛见她不愿意,没有勉强她。
只是打开了冷水阀,冲了很久的凉水。
出来时,他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见宋晩正抱着被子要出去,他伸手将被子夺过来扔回床上,“你想跟我分房睡?”
“对,我们现在这种状态不适合躺在一张床上。”
“你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傅靳琛自身后抱住她,湿热的身体挨着她,让宋晩浑身不自在。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看着他:“傅靳琛,我问你,是你使得绊子,唆使幼儿园园长让霂霂转园的?”
傅靳琛皱眉:“你觉得我会为难一个孩子?”
“傅倾心是你的女儿,你爱女心切,会做出什么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