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红楼的路上。
aaa实在没忍住——
【宿主是怎么知道,白沁是男的。】
孟晚词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眼睛长哪去……哦不好意思,你没眼睛哈。”
“他那么大个喉结,不是男的,难道是结节?”
“更何况。”
孟晚词伸出手来,犹自赞道:“这年头,男人的手就是好看些,要我说,男人才该给养起来当娇花,他那手比我的手大出好几圈。”
“更何况,他都快夹不住了,声音都抖了。”
孟晚词嘟嘟囔囔。
虽说罗列出一大堆“破绽”,可还是知道,白沁在扮女这一方面,是下了苦功夫的。
她是因着观察细致,加之白沁悲从心来,才大意了。
心中细细盘算着,要如何与赵孤城说这件事。
忽的,好端端行驶着的马车一个急停——
邦——
孟晚词捂着额头,眼泪都快掉下来。
结结实实的撞了一下。
疼死了!
心中难免有几分怨气,掀开帘子想瞧瞧是谁“害”她。
映入眼帘的,是匹高头大马,上头的人一身飘逸紫色长衫。
再往上看——
“狗……傅世子?”
孟晚词险些没怀疑自己的眼睛。
狗皮膏药不是被遣返回封地了,他怎么在这?
傅青山端坐于马上,唇角轻轻扬着,眉梢微挑:“孟小姐,好久不见。”
他的语气玩味。
孟晚词却是没空和他掰扯:“快些让路,我还忙着呢。”
傅青山当下点头:“让路。”
齐刷刷的脚步声加之车轮嘎吱声响起。
傅青山带着他身后的人让开一条路。
孟晚词满意于他的识趣,正欲放下帘子,却忽的瞧见,傅青山的队伍里竟跟着一辆囚车!
她愣了愣:“这谁?”
傅青山笑意不减,悠悠道:“贪污贪出窟窿来的边南巡抚,得知要述职后,仓皇而逃,不知怎的,居然逃到了封地地界。”
“我立刻快马加急禀明陛下。”
“陛下特令我将他,押解入京。”
此话犹如滚雷,落在孟晚词耳中。
她皱起眉,给了车夫个眼色,车夫挥鞭驾着马车往前驶去,直到将傅青山的人落在后后面。
孟晚词吩咐:“去太子府。”
情况有变,还变的不是一星半点。
边南距离安伯侯的封地相去甚远,又离京城离得近。
白巡抚是脑子有坑,才会想逃逃到那儿去。
虽说傅青山将人归案是个好事。
可……
保不齐他要从中做文章。
孟晚词匆匆去到太子府,然而康伯却摇头道:“殿下方才就被急召入宫……”
听到这话。
她心头一跳,油然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
“我也进宫。”
没多想,马车再度驶离太子府。
宫门口的太监看见是孟晚词来,连忙去禀报,不多时就有太监出来接。
孟晚词没多想,匆匆跟着人进去。
可走着走着,却忽的发现,周遭的景色似乎有些陌生——
她驻足,看向带路的太监,冷声道:
“这不是去养心殿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