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齐飞鸢风卷残云般吃完了东西,就开始捣鼓起自己的那些瓶瓶罐罐。
神神秘秘的开始各种研究,还不时地弄些不小的动静出来。
例如之前惊羽说的炒屎事件。
现在这臭味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惊羽鼻子里塞了布条,可是还是恶心的想吐。
王妃究竟是想闹哪儿样,还让不让人活了?
南星和北辰也被这臭味熏到了,她们十分好奇王妃究竟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如此之臭。
齐飞鸢则站在桌案前直摇头,自言自语道:“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萧逸见齐飞鸢正在聚精会神的制药,示意其余人都退下,不要打扰王妃。
众人甚是无语,王爷素来为人板正,最恨有人在他的地盘上瞎折腾。
如今碰到了王妃,看来是转性了,什么原则都没有了。
哪怕王妃把定王府炸了,他估计都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还是王妃厉害啊,直接把王爷治得服服帖帖的。
眼看着夕阳西下,齐飞鸢终于研制成功了,她开心地直尖叫。
众人直接抄家伙就冲了进去,吓得她差点没把自己最新研制出的独门秘药给摔坏了。
“你们干什么?”齐飞鸢抓紧了手中的药瓶,指了指凶神恶煞的众人。
“王妃,您没事尖叫什么,属下还以为您又遇刺了呢!”惊羽有些无语。
齐飞鸢也很是无语,“我呸呸呸!你这个乌鸦嘴!再胡说八道我就喂你吃本王妃最新出炉的毒药。”
惊羽赶忙闪人,我好心救你,你竟然存了这样歹毒的心思。
“哎,王爷呢?”齐飞鸢环视四周也没瞧见萧逸,好奇地问询。
“王爷在闫神医那里。”有侍卫恭敬回道。
齐飞鸢闻言,烟眉紧蹙,发觉大事不好。
若是那个庸医发现萧逸这狗男人的毒已经祛除干净了,那她岂不是十分危险。
她赶忙把腿就跑,吓得南星和北辰赶忙跟上,这每天风风火火的日子她们都已经习惯了。
到了闫正清院子里,便看到他正在给萧逸把脉,瞧他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齐飞鸢心里直打鼓。
“王爷,这是不相信我?”齐飞鸢气不打一处来,大声质问。
萧逸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闫正清抢了先机,“王爷身体大好,王妃为何要骗王爷?”
“我骗你个大头鬼啊!”齐飞鸢大怒,转身就走,“既然不信我,那咱们走着瞧!”
萧逸眼神幽暗,晦涩不明,望着齐飞鸢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闫正清甚是不解,“王爷为何要故意在王妃面前演这一出戏?”
萧逸欲言又止,“本王只是所有怀疑。”
其实他昨日就有些怀疑了,今日齐飞鸢的反应让他确定了一件事,她在心虚也在惶恐。
她难道是怕治好了自己,她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所以才故意诓骗他?
闫正清推了推萧逸的手,示意他茶盏打翻了,打湿了衣袖了。
萧逸这才回过神来,莫名地有些怅然若失。
闫正清从未见过如此失魂落魄的定王,“王爷如今体内的毒已解,脉象正常,并无异样。”
萧逸颔首,他自然也猜到了昨日齐飞鸢是故意制造他还没完全好的假象。
“此事不要告诉任何人。”萧逸沉声提点,“本王自有打算。”
“是!”闫正清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格外的高大伟岸,忽然眼圈有些湿润,王爷终于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