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得意狞笑,挥手示意衙役暂停:
“哼!早这么识相不就完了?”
“说!粮食藏在何处?秘法是什么?”
穆莺莺抽噎着,声音含糊不清:
“粮……粮食藏在……我家地下有个夹层……”
“秘法……秘法是……是我偶然在山里一个古洞里发现的…
“一张金箔!上面有奇怪的符号和种植法……”
“我……我记下来了……但金箔……被我藏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县太爷眼中贪婪之光暴涨,急切追问:
“金箔在哪?快说!”
穆莺莺怯懦地:
“太……太害怕……一时想不起具体地方了……大人……你放我出去……”
“我带你去取……那地方……只有我亲自去才能找到……否则……谁去都找不到……还会触发机关……”
县太爷冷哼,狐疑地盯着她:
“哼!想耍花样?”
穆莺莺抬起泪眼,满是恐惧和哀求:
“大人……我爹娘在你手里……我哪敢耍花样……”
“我只求……只求拿到金箔后……大人能放我们一家一条生路……我们立刻离开此地……永不回来……”
县太爷盯着她看了半晌,似乎在权衡。
最终,对“金箔秘法”的巨大贪欲压倒了警惕。
他阴恻恻地笑:
“好!本官就信你一次!来人,给她松绑,找个婆子给她清理一下,换身干净衣服!”
“过几日,本官亲自带她去取金箔!若敢耍诈……哼!你们全家,还有你们大安村,就等着被屠村吧!”
说完便甩袖离去。
此时,女主家低矮的土屋被愁云笼罩。
父亲唉声叹气,母亲以泪洗面。
二哥脸上带着伤,焦急地在屋里踱步——他是在衙役去村里抓人时,趁乱逃脱回来报信的。
张婶在门外探头探脑,压低声音:
“穆家二哥!莺莺妹子真的被县太爷抓了?还说要抓穆大叔穆大娘?”
二哥悲愤点头:
“千真万确!那狗官……用刑逼供莺莺!现在还要抓爹娘!这可怎么办啊!”
消息迅速在村里传开,炸开了锅。
张伯磕着烟袋:
“这可坏了!县太爷心黑手辣,穆三妹子怕是凶多吉少啊!咱们村会不会真被连累?”
“要我说……穆三家那粮食……就不该种那么显眼!招祸啊!现在可好……”
大伯母王氏,扭着腰挤进人群,声音尖利,带着幸灾乐祸:
“哎哟哟!我就说嘛!一个丫头片子,逞什么能?种出点粮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这下好了,捅破天了吧?连累爹娘,还要连累我们整个村子!”
她眼珠一转,看向穆莺莺父母,换上假惺惺的关切
“他三弟,三弟妹啊!你们也别太着急!咱们毕竟是一家人!莺莺是我亲侄女,我这个做大伯母的,能看着她死吗?”
母亲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跪地上前:
“大嫂!你有办法救莺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