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闺蜜当了三年的舔狗,她桩桩件件记得清清楚楚,只觉得恨铁不成钢。
“你想象力可真丰富。”沈漫无奈的撇了撇嘴。
她名声都这么不好的吗?
段七七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该不会是你嫌弃那个丑得要命还身患残疾的老公,所以特意养了个这么帅的小白脸在身边吧?你都已经吃过一次亏了,怎么还不长记性啊?”
沈漫被闺蜜这番话损得有些无奈。
她轻轻叹息一声,解释道:“这是我婆婆安排的保镖,他们好像有点渊源,算是个关系户。”
段七七听了,倒吸一口凉气。
再回头看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陆廷礼,段七七再三叮嘱沈漫:“你可千万不能乱来啊!豪门媳妇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就算老公又丑又有病,也千万别出轨,尤其是不能出轨身边的保镖,不然都不知道会被怎么整死呢!”
沈漫淡定地保证,“放心吧,我绝对不会乱来。”
听到沈漫这么说,段七七这才放心离开。
陆廷礼在一旁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唇角微微勾起,觉得这事儿分外有趣。
等段七七走后,他一脸戏谑地询问沈漫,“你是不是有前科呀?不然你闺蜜怎么对你的个人私生活这么不放心。”
沈漫淡定地回他:“之前是我眼瞎,不过现在已经治好了。”
“是吗?”陆廷礼却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题,仍旧步步紧逼:“这么快你就忘了你的前科了?”
沈漫咬了咬牙,狠狠瞪着陆廷礼说:“你收了钱,就给我把嘴巴闭紧点!”
陆廷礼见沈漫真的生气了,便学着她的口吻,一本正经地说,“我一定会谨言慎行。”
沈漫眉头拧成一团。
留着这个男人放在自己身边,总归是个不安全隐患。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提起,“那天晚上……”
陆廷礼立刻打断她的话,一本正经地说,“你刚说了要谨言慎行,不许再谈那天晚上的事儿。”
这一句话直接把沈漫噎得哑口无言。
她气得用力关上病房门,暗自腹诽:真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
——
顾修竹站在顾家老宅的会客厅,晨光透过雕花玻璃在波斯地毯上投下斑驳光影。
顾父将文件重重摔在檀木桌上,看到儿子那倔强的模样,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自家儿子简直是疯了,竟然要不计后果的想拉沈氏一把。
"沈家这种烂摊子,你少沾手!"顾父强忍着怒气斥责道,“早就跟你说过,沈家的女人不能沾,你非要报什么救命之恩!”
"爸,沫沫她很好,也不是贪慕虚荣的人,更不知我的身份"
"顾氏要联姻,也该选门当户对的!"母亲摘下珍珠耳钉,语气冰冷,"那个沈沫,不过是攀高枝的菟丝花。"
“沈沫这种人两根配不上你,更何况她母亲还是小三儿,你说是娶了这样的人,以后顾家的脸还要不要!”顾父气的咬牙切齿。
“她母亲是她母亲,她是她!”顾修竹再次据理力争,攥紧西装下摆,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进我顾家的大门,你死了这条心吧!”顾父撇下这句话,转身回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