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之间,男人将拿着烟的手,伸出车内,自然垂下,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览无余,氛围感爆棚。
电话一接听,他便问了一句,“不是……你看我,像个鸭子吗?”
林墨沉默了几秒,火速否认,“您贵气逼人,容貌无双,怎么可能像鸭子呢?”
陆廷礼对着车内镜子,仔仔细细打量了自己一番,又说,“就是啊……”
林墨,“是哪个不长眼的,这样说陆爷?我现在立刻马上去把他腿打断。”
陆廷礼身上瞬间染上了一抹危险的气息,“你敢打断她的腿,老子打断你全家的腿。”
林墨,“……”
陆廷礼抽了一口烟,又说,“今晚八点,送一份于记水煎包来陆家别墅,我在门口等你。”
林墨,“好的。”
陆廷礼,“还有,问问于记的老板多少钱能买断他的一辈子。”
林墨,“……您要买那个老头子干什么?”
陆廷礼,“来家里天天给我老婆做水煎包。”
林墨,“……您不是说,您绝对看不上那种嚣张跋扈的女人吗?不是还说,您父母执意娶她进门,就要长居海外,再也不回家吗?”
陆廷礼,“……你是想发配热带雨林了?”
林墨,“陆爷饶命,我再也不说了。”
陆廷礼又抽了一口烟,“给我盯紧陆家那个二小姐,别再让那死绿茶找到污蔑我老婆的机会。”
挂断电话,陆廷礼将车掉头,离开了陆宅。
另一边,沈漫回到家里,便将在路上买的避孕药和阻断药都吃下去了。
并且在网上查了一下,高危之后多少天去查其他疾病比较合适。
确定好了时间,她便洗了澡,坐在书桌前面,打开了一个,她陪嫁的箱子。
里面,是一台笔记本电脑,一本牛皮笔记本,还有很多的,珠宝设计图,以及无数的银行卡,三张黑卡,几本泛黄的医书。
她拿出了牛皮笔记本,打开,里面全都是珠宝设计图。
沈沫翻到最新一页,拿起炭笔,细细描绘、勾勒。
傍晚时分,她下楼去吃了晚餐,又回到了房间里画图。
晚上八点多,敲门声响了。
她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拿着于记logo纸袋子的“私人保镖”。
陆廷礼将手里的袋子,在她面前晃了晃说,“给……”
她看了一眼手表,心说,他买的还挺快的。
沈漫正好也没吃饱,便拿过袋子,关上门,吃了起来。
陆廷礼看着冷冰冰的门板,陷入了沉思。
什么时候有女人这样对待自己了?
微信里,叮叮咚咚,都是那些好哥们儿在群里,嚷嚷着去酒吧的。
他懒得理会,索性将手机关机,进了隔壁房间。
沈漫吃完水煎包的时候,段七七的电话打了进来。
酒吧服务员告诉她,段七七喝多了,不省人事。
她立马挂了电话,去敲了陆廷礼的门。
陆廷礼开门的时候,刚洗完澡,只下半身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那吊儿郎当的,头发湿哒哒的样子,看着贼带感。
他随意地靠在门框上,看着沈漫打趣,“长夜寂寞,想跟我重温旧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