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内心十分不满,他认为自己是在行善积德,却被何大清说得如同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
何大清不仅质疑他的行为,还试图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这让他难以接受。
与此同时,何雨柱家的橘猫又闯祸了,这已经是近期的多次事件。
尽管他们尝试与何雨柱沟通,但对方始终不予理会,这让他们的处境更加尴尬。
即便警察到场也解决不了问题,你们不如直接找那只橘猫麻烦去。
这类事情,非得何大清出面不可。
假如何大清能说服柱子拿出钱来赔偿,或许能让柱子承担责任。
毕竟无论如何,何大清毕竟是何雨柱的父亲。
\"行了行了,别再来烦我们了。\"
何大清摆手说道:\"你想做好人的话,就去其他人那里试试,别来找我。
就算我有能力帮忙,也不会出手。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意图吗?凭什么柱子有了钱,就得养着你们?\"
\"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脸皮厚?还是因为年纪大了就该享受?现在还想拉我去给你们撑腰,这想法未免太天真了。\"
\"老易啊,今天我就把话挑明了,以后这种事别再来找我。
要是再找我,就别怪我不把你当朋友。\"
\"咱们认识这么久,你也该知道我的性格。
别再打柱子的主意了,自己惹了麻烦自己解决,别来找我。
否则,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人都上了岁数,总爱回忆从前。
几十年前咱们的关系也不错,要是真成了陌生人,那可真是可惜了。\"
\"老何,你说这话不合适。\"
听罢何大清的话,易忠海立刻不悦地说:\"你这样说话实在不合时宜,老阎,你来劝劝他吧。\"
\"劝不动。\"
见到易忠海的目光投向自己,三大爷阎埠贵摇头道:\"这事跟我没关系,我不想掺和,也不愿过问这种事。
大清怎么想是他自己的事,我无法左右他的想法,对不对?\"
开玩笑,他还指望着何雨柱养活自己呢。
而且何大清都表明了不管这些事,那他也没必要参与其中。
毕竟管这种闲事,无异于多此一举。
易忠海听罢三大爷阎埠贵的话,不禁发出一声叹息。
如今,就连一向支持他的阎埠贵也选择站在对立面。
在整座四合院里,只剩下他、秦淮如一家、二大爷刘海中以及许大茂一家依旧保持一致。
“你们迟早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易忠海对仍在下棋的何大清和阎埠贵说道,语气中满是愤慨,“这次橘猫抓的是别人,但下一次可能就会轮到你们,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我们应该尽早将隐患消除。”
阎埠贵却摇了摇头,反驳道:“我们并没有去挑衅那只橘猫,也没有与柱子家结怨。
我们只是正常交往,有时还能抚摸一下大橘。
这么多年来,它从未主动伤害过人,又怎么会突然对我们下手呢?”
“你仔细回想一下,这十几年来,除了那些因挑衅而受伤的人之外,大橘真的伤害过谁吗?棒梗的眼睛被伤是因为他企图杀害大橘,结果被弄瞎了一只眼;屁股受伤也是因为用石头砸猫,完全是咎由自取。
除此之外,这只猫从未主动攻击过他人。
至于你与贾老太的事情,恐怕也不是大橘所为吧,我觉得应该另有原因。”
阎埠贵说到这里,目光落在那活了十多年的橘猫身上。
尽管这只猫确实长寿且令人佩服,但他清楚地知道,大橘从没真正伤害过其他人。
大橘猫以其可爱又胖乎乎的模样深受大家喜爱,但唯独秦淮如、易忠海及其一家从未靠近过它。
阎埠贵虽与大橘猫井水不犯河水,却也从没被它攻击。
阎埠贵依旧为橘猫辩解时,易忠海气呼呼地说:“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希望你们以后别后悔。”说完便转身离开。
现在何大清和阎埠贵都不支持易忠海,即使他自己去处理也无济于事,更何况有大橘猫存在,他更不敢轻举妄动。
最终,易忠海只能先去秦淮如家商议对策。
易忠海走后,阎埠贵对何大清感慨道:“易忠海现在越来越让人头疼了,以前他还主动找我一起对付柱子呢。”
何大清叹息道:“让他老子去教训他,这种想法太不靠谱了。
即便柱子真做错事,我也不能帮外人对付自己人吧。”
阎埠贵点头附和:“易忠海真是糊涂,要是我家孩子在外闯祸,还没等对方找上门,他就抢先要求我收拾自己的孩子,这根本行不通。”
而且柱子这次并未犯错,易忠海的要求显然更不合理了。
多年前,许大茂的父亲因行为不端惹了不少麻烦,甚至让三大爷阎埠贵也吃了亏。
最近,何大清与阎埠贵谈论起易忠海的过往,提到他年轻时执意娶了一位无法生育的妻子,即便有人劝阻也不听,如今自食其果。
何大清感慨,易忠海现在找秦淮如一家希望得到养老保障,却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因为棒梗并非善类。
这些天,何大清多次向阎埠贵打听易忠海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