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她的吻沿着下颌游移到耳际,突然用虎牙叼住他通红的耳垂,带着气音一字一顿道:\"干、死、你。\"
凌寒浑身剧震,扶在她腰间的十指骤然收紧,青筋在冷白的手背上蜿蜒。
他本能地想翻身反制,却被她一个眼风钉在原地:\"不许动。\"
月光掠过她绷紧的肩线,照见锁骨处随着呼吸起伏的细汗。
凌寒喉结滚动着咽下喘息,当真一动不动,唯有胸膛剧烈起伏。
丁浅满意地抚过他滚烫的耳廓,心想这才是第一步——以后,她会让所有人看清,这个连呼吸节奏都愿为她控制的男人,究竟是谁的所有物。
她的指尖灵巧地挑开他睡衣的纽扣,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声音带着蛊惑般的轻软:\"我穿得自然也脱得。\"
衣衫散开,她的唇顺着他的颈线一路向下,在锁骨处流连,又滑过胸膛,最终停在紧实的腹肌上。
她的吻又轻又慢,带着刻意的折磨,舌尖偶尔扫过肌理的沟壑,像是在品尝独属于她的领地。
就在她想继续往下时,凌寒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呼吸早已凌乱不堪,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浅浅\"他喉结滚动,眼底暗得惊人,\"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丁浅抬眸看他,月光下,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带着得逞的笑意:\"那少爷的命,我要定了。\"
当她的唇瓣贴上那灼热的敏感时,凌寒脑中轰然炸开一片空白。
只剩血液冲刷着耳膜,一切声音都变得遥远。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拽起,翻身将她压进柔软的床褥里。
丁浅似乎还想说什么,可他已经听不清了——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只剩下最原始的占有欲在血液里叫嚣。
他的吻又凶又急,手指插入她散开的长发间,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丁浅在他身下挣了挣,却被他更用力地按住,唇齿间的纠缠几乎让她窒息。
“凌……唔……”她好不容易偏头躲开,却被他咬住颈侧的软肉,激得浑身一颤。
“晚了。”他哑声低语,掌心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力道重得像是要烙进她的骨血里,“抱紧我,”他的呼吸灼热,贴着她的耳际,“现在……轮到我了。”
丁浅的指甲陷进他后背,在皮肤上犁出几道红痕。
凌寒吃痛,反而更凶悍地撞碎她所有逞强的呜咽。
窗外忽然飘起雪,簌簌地扑在玻璃上。
凌寒捞起她汗湿的后颈,在唇齿间尝到铁锈味。
原来是她把自己下唇咬破了,他皱眉,拇指撬开她齿关:\"疼就咬我。\"
丁浅却笑了,染血的唇像朵糜艳的花:\"不疼\"她忽然仰头贴上他耳畔,\"我要你永远记得今晚。\"
凌寒眸色骤暗,掐着她下巴重重吻上去。
月光被晃动的床幔切割成碎片,凌乱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很快凌寒就知道她那句“永远记得今晚”是什么意思了,他刚缓过气息,就感到那双柔软的手臂又缠了上来。
丁浅像株不知餍足的藤蔓,湿漉漉地攀附在他身上。
月光在她汗湿的锁骨上流淌,她仰头咬住他下巴:\"你是我的。\"四个字说得又轻又狠,像在烙下印记。
凌寒低喘着将她搂紧,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看来今晚你是真想要我的命。\"
丁浅轻笑,指尖描摹着他的眉眼,像在确认每一处轮廓:\"我要你记住\"她凑近他耳边,气息温热,\"记住你属于谁。\"
凌寒翻身将她压住,眼底暗潮翻涌:\"那你最好\"他咬住她的唇,\"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夜还很长,而属于他们的战争还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