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我这运气,简直可以去买彩票了——中的全是“谢谢惠顾”!
前厅那出戏,我自认演得还算精彩,把个二少奶奶怼得哑口无言,差点没当场气晕过去。
那二少奶奶涨红着脸,眼睛瞪得像铜铃,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一般,这一幕在我眼前清晰得很。
祁老爷虽然没明说,但我看得出来,他那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眼神里对我的怀疑已经消了大半。
可这祁家大宅,就像个巨大的蜘蛛网,我这只小飞虫,刚挣脱一个蛛丝,又被另一个黏住。
二少奶奶那毒蛇一样的眼神,冰冷而凶狠,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我知道,这事儿,没完!
果不其然,我在祁府的日子,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下人们见风使舵的本事,比翻书还快。
前脚还“三少奶奶”叫得那叫一个亲热,声音甜得发腻,后脚就“呸”地一声,那声音尖锐又刺耳,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就连那祁家大少爷,也时不时来“关心”我一下。
那嘴脸,啧啧,比黄鼠狼给鸡拜年还假!
“哟,这不是咱们家‘冰雪聪明’的三弟妹吗?怎么,这几日过得可好?”祁家大少爷摇着扇子,那扇子扇动的声音沙沙作响,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翻了个白眼,心里默念:“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我呸!退一步越想越气!”“托大哥的福,好得很!”我皮笑肉不笑地回敬道。
“哼,嘴硬!”祁家大少爷冷哼一声,那冷哼声如同一把冰刃,拂袖而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冷笑:就这?
段位也太低了!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然而,真正的“大招”,还在后头。
这天,我正对着镜子,欣赏自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貌(咳咳,自恋一下,不犯法吧?),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均匀的呼吸声,这时,小翠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她的脚步声急促而杂乱,打破了这份宁静。
“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小翠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厉害。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来了!
“别急,慢慢说。”我强作镇定,可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厨房的人……在您的饭菜里……下了毒!”小翠的声音都在颤抖,带着无尽的恐惧。
我一听,差点没跳起来,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一阵发凉。
这二少奶奶,真是够狠!
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谁发现的?”我急忙问道,声音都有些变调。
“是……是二少奶奶身边的丫鬟……”小翠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冷笑一声,果然如此!
这戏码,也太老套了吧!
还没等我理清头绪,祁老爷已经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他们的脚步声如同闷雷一般,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
“木婉清!你还有什么话说!”祁老爷怒吼道,那声音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震得我耳膜都疼。
我看着他那张铁青的脸,脸上的肌肉紧绷着,眼神中满是愤怒和威严,心里反而冷静了下来。
“老爷,我……我是冤枉的!”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触地的疼痛让我清醒,声泪俱下。
“冤枉?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祁老爷一拍桌子,那桌子被拍得“砰砰”作响,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我知道,这次,我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
“把她关起来!”祁老爷大手一挥,几个家丁立刻上来,他们的手粗糙而有力,像钳子一样架住我,把我架了出去。
我被关进了一间阴暗潮湿的柴房。
这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混合着老鼠屎和腐烂木材的恶臭,熏得我直想吐。
老鼠在角落里窸窸窣窣地乱窜,蟑螂在墙壁上快速地爬行,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蜷缩在角落里,墙壁冰冷而潮湿,像一块巨大的冰贴在背上,又冷又怕。
难道,我重活一世,还是要落得个悲惨的下场吗?
不!
我不能就这么认命!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对策。
对了!
空间!
我的灵泉空间!
我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再次进入了那个神秘的空间。
空间里,依旧是鸟语花香,一片生机盎然。
鸟儿欢快的歌声清脆悦耳,花香清新而淡雅,我深吸一口气,那清新的空气让我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