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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身份确认 & 初步探索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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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他喃喃自语,声音在空荡荡的棺材铺里回响。身后传来老王的脚步声,他慌忙将衣服扯到怀里,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还在捣鼓你那破衣服?\"老王的声音带着不耐烦,烟袋锅子敲在门框上,震落几片发霉的墙皮,\"城西李员外家订了口金丝楠木棺材,明日去帮忙抬。\"

\"知道了。\"张小帅低头应答,余光瞥见老王的目光在衣服上停留片刻,又若无其事地移开。等脚步声远去,他再次展开衣服,从墙角摸出一根银针,小心翼翼地挑开布料表层。

针尖刚触及凸起处,他的手指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种诡异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仿佛这具身体记得这些符号,只是记忆被封印在某个角落。随着丝线被挑开,三个扭曲的符号逐渐显现——像是被强行弯折的八卦爻象,又似几株纠缠在一起的毒草,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夜枭的啼叫,惊得他手一抖,针尖刺破指尖。血珠滴落在符号上,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灰紫色的纹路突然转为赤红,那些符号仿佛活过来一般,在布料上缓缓蠕动。

\"见鬼!\"他猛地将衣服扔开,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可当他再看去时,衣服又恢复了原样,仿佛方才的异象只是幻觉。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决定将这些符号临摹下来。

他找来一块木炭,在棺材板内侧仔细描绘。每画一笔,都感觉有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这些符号仿佛有一种魔力,盯着看久了,竟觉得它们在脑海中不断放大,挤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在干什么?\"老王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张小帅浑身僵硬,缓缓转头,看见老王举着油灯站在门口,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笼罩在那些刚画好的符号上。

\"练字。\"他举起木炭,露出个僵硬的笑容,\"以前在卫所学的字太丑,想练练。\"

老王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又扫过棺材板上的符号,冷哼一声:\"少折腾,明天卯时起。\"转身离开时,腰间的铜钥匙串不经意间晃出清脆声响,这声音让张小帅莫名心悸——他昏迷时,耳边似乎也回荡过类似的金属撞击声。

深夜,当老王的鼾声穿透木板墙,张小帅再次拿出飞鱼服。他发现那些符号在月光下会发出微弱的荧光,凑近细听,竟能听见极细微的嗡鸣,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在低声吟唱。

他小心翼翼地将衣服贴在胸口,试图唤起更多记忆。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从太阳穴炸开,无数破碎的画面涌入脑海:金碧辉煌的宫殿、激烈的打斗、还有自己被人按在地上,一把匕首正对着心脏。画面最后,是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手中拿着与飞鱼服上相同的符号。

\"啊!\"他痛苦地捂住头,倒在棺材里。等疼痛消退,他发现自己的手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红痕,形状竟与那些神秘符号如出一辙。

接下来的日子,诡异的事情接踵而至。每当他靠近那些符号,油灯就会诡异地熄灭;走在街上,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他;甚至在睡梦中,也会被那些符号组成的图案纠缠。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老王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复杂,有时带着警惕,有时又有一丝怜悯。有次他无意中瞥见老王在房间里翻看一本泛黄的册子,封面上画着的,赫然是飞鱼服上的符号。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某天夜里,张小帅终于忍不住问道。老王正在抽水烟,烟袋锅子停在半空,许久才吐出一口烟:\"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可我必须知道!\"张小帅抓住他的肩膀,\"那些符号它们每天都在我脑子里打转,我感觉自己快疯了!\"

老王叹了口气,放下烟袋:\"二十年前,钦天监观测到星象异常,怀疑有人篡改天机。于是派了一支秘密队伍去追查,他们的衣服上,就绣着这样的符号\"

\"然后呢?\"张小帅急切地追问。

\"然后这支队伍突然消失了,连同他们掌握的秘密。\"老王的声音低沉,\"有人说他们被灭了口,也有人说他们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事,自己选择了隐世。\"

张小帅浑身发冷,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飞鱼服会有这些符号,为什么醒来时会在棺材里。可这真相,却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老王脸色大变,一把将他推进地窖:\"快躲起来!他们来了!\"

\"谁来了?\"

\"那些不想让秘密泄露的人。\"老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塞进他手里,\"带着这个走,往西南方向,去找一个叫"隐月楼"的地方。\"

地窖的门被重重关上,张小帅握紧手中的油纸包,里面似乎是一张地图。上面的路线,或许能指引他找到真相,也可能将他带向更深的深渊。而飞鱼服上的神秘符号,如同一个诅咒,将他卷入这场跨越二十年的惊天阴谋之中。

蛛纹诡秘

\"见鬼\"张小帅眯起眼睛。油灯昏黄的光晕在潮湿的空气中摇曳,那抹异常在普通光线下几乎隐形,唯有当灯盏倾斜到某个刁钻角度时,飞鱼服内襟才显露出蛛网状的纹路。他伸手触碰,指尖传来细若蚊足的凸起,分明是用与布料同色的丝线绣就,针脚细密得几乎与织物融为一体,若非指尖反复摩挲,根本无法察觉这暗藏的玄机。

棺材铺外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潮湿的霉味混着腐木气息扑面而来。张小帅下意识回头望向门口,确定老王已去西市采买,才敢将油灯凑近。那些纹路在光影变幻间若隐若现,像极了某种活物的血管,又似被刻意扭曲的古老符咒。记忆突然翻涌,他想起醒来那日,乱葬岗的泥土里也有类似的暗纹,当时只道是错觉,此刻看来绝非偶然。

\"这究竟是什么?\"他喃喃自语,声音在空荡荡的铺子里回响。指尖沿着纹路游走,突然在某处触到凸起的颗粒感。凑近细看,竟发现几处针脚间藏着细小的金粉,在烛光下泛着微弱的光芒。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木板吱呀声响,他慌忙将衣服拢在怀里,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又在捣鼓你那破衣服?\"老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惯有的不耐烦。张小帅抬头,看见对方肩上扛着新采买的木料,草鞋上沾满泥浆。他强装镇定地笑笑:\"闲着也是闲着,补补衣服。\"

老王将木料随意丢在墙角,烟袋锅子敲在门框上:\"城西棺材铺着火了,今晚得去帮忙收尸。\"他的目光扫过张小帅怀中的飞鱼服,浑浊的眼珠突然顿住,\"这衣服你从哪得来的?\"

\"醒来就在身上。\"张小帅答得干脆,心里却警铃大作。老王的反应太过反常,平日里他对自己的东西从不关心。果然,老王移开视线,嘟囔着\"别耽误干活\",转身进了里屋。但张小帅分明看见,对方袖中的手攥得发白。

深夜,整个棺材铺陷入寂静。张小帅点亮偷藏的蜡烛,将飞鱼服平铺在棺材板上。烛光摇曳间,那些蛛网状纹路竟开始缓缓蠕动,吓得他差点打翻烛台。揉了揉眼睛再看,纹路又恢复如常,仿佛方才只是幻觉。他咬牙扯断线头,小心翼翼地挑开布料表层。

随着丝线被挑起,三个扭曲的符号逐渐显现。那些符号非字非图,像是被折断的八卦爻象,又似几株纠缠的毒藤。更诡异的是,符号周围的布料隐隐泛着荧光,在黑暗中勾勒出神秘的轮廓。张小帅屏住呼吸,用木炭将符号临摹在棺材板内侧,每一笔落下,都感觉有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颈。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烛光突然剧烈摇曳,一个黑影闪过窗前。张小帅抄起墙角的锈剑,心跳如擂鼓。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冷风卷着雨水灌进来,烛火应声而灭。黑暗中,他听见布料摩擦的声响,有人正在靠近。

\"谁?\"他的声音在发抖。

\"是我。\"老王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手里举着重新点亮的油灯。灯光照亮他的脸,神情说不出的古怪,\"我听见动静,来看看。\"

张小帅松了口气,却没放下手中的剑。老王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飞鱼服上,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你不该碰这些东西!\"

\"王老板这是什么意思?\"张小帅试图挣脱,却发现对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肤。老王的眼睛死死盯着飞鱼服上的符号,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就在僵持间,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老王脸色骤变,松开手后退两步:\"他们来了。\"

\"谁来了?\"

\"不该存在的人。\"老王转身抓起墙角的包裹,塞给张小帅,\"拿着这个往西跑,别回头!\"

包裹里不知装着什么,沉甸甸的。张小帅还想问什么,老王已将他推出门外:\"记住,别相信穿灰衣的人!\"话音未落,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响起,棺材铺的屋顶轰然坍塌。火光中,张小帅看见老王的身影立在熊熊烈焰里,手中握着他临摹符号的木炭,对着追兵露出决绝的笑。

雨水混着血水顺着脸颊流下,张小帅握紧包裹冲进雨幕。身后传来喊杀声,还有金属碰撞的声响。他不敢回头,只是拼命奔跑,怀里的飞鱼服不知何时又开始发烫,那些神秘符号在黑暗中发出诡异的红光,仿佛在指引他走向某个未知的深渊。而老王临终前的话,像重锤般敲击着他的心:这世上,究竟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又有多少人,愿意用生命去守护?

诡纹惊变

霉雨连绵的第七日,棺材铺里蒸腾着腐木与药水混合的气息。张小帅跪在潮湿的泥地上,指尖第三次抚过飞鱼服内襟那处异常凸起。当油灯倾斜到特定角度时,几缕若有若无的灰紫色纹路如蛛网般在布料下浮现,他屏住呼吸,用银针小心翼翼挑开表层织物。

\"又在摆弄你那破布?\"老王的烟袋锅子敲在门框上,震落几片发霉的墙皮。老人佝偻着背凑过来,烟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城西义庄新送来三具浮尸,晌午得去\"话音戛然而止,他浑浊的眼珠盯着张小帅怀中半露的衣角。

张小帅猛地将衣服拽到怀里,后背撞在堆叠的棺材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痒!\"他喉结滚动着咽下不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跳蚤钻进布料缝了。\"心跳如擂鼓,那几个符号在视网膜上挥之不去——本该是乾卦的位置长出毒蕈状伞盖,螺旋线条末端分裂成章鱼腕足,每个扭曲的节点都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老王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突然伸手去夺:\"我看看!莫不是\"

\"真没事!\"张小帅侧身躲过,衣服下摆扫过油灯,火苗\"噗\"地熄灭。黑暗中,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喘息,还有老王摸索火折子的响动。当昏黄的光晕重新亮起,老人的眼神变得捉摸不透,烟袋杆无意识地敲击着大腿:\"明日卯时,陪我去乱葬岗收尸。\"

夜雨敲打着歪斜的屋檐,张小帅蜷缩在摇晃的棺材里。怀中的飞鱼服突然发烫,那些符号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荧光。他颤抖着摸出藏在草席下的木炭,在棺材板内侧临摹。每画一笔,都感觉有无数细小的触角顺着笔尖爬上手臂,脖颈后的伤疤也开始隐隐作痛——那是醒来时就有的伤口,形状竟与符号中的螺旋线条如出一辙。

更鼓声遥遥传来时,木板墙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张小帅屏住呼吸,透过缝隙看见老王举着灯笼经过,老人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很长,腰间挂着的铜铃随着步伐轻轻摇晃。记忆突然刺痛大脑,他想起昏迷前最后一幕:暴雨夜,自己被按进寒潭,凶手腰间同样挂着这样的铜铃,铃声混着血沫灌进耳朵。

\"该吃药了。\"老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惊得他慌忙用草席盖住棺材板。木碗里的药汁泛着墨绿色,表面漂浮着细小的鳞片。张小帅端碗的手微微发抖,余光瞥见老王袖口露出半截暗红布条,上面绣着的图案与飞鱼服上的毒蕈纹路竟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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