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我们领导倒是没有开我。
但是,经常给我穿小鞋,周围的工友也不搭理我。
他们就是想逼走我。
还有我老婆的工作也受到了影响。”唐国礼也苦着一张脸开口。
“对啊,对啊。”唐国礼的老婆在一旁点头,“领导和周围的同事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我真的很郁闷。
大伯哥虐待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这边也是一样。
领导和同事都不搭理我,我怕领导随时会开除我。”唐国智一脸忧愁,“我老婆打麻将都没地方可去,人家都不愿意搭理我们家的人。”
“对啊,对啊。
还有孩子们,也被学校里的同学孤立了。
没人跟他们玩,还有人欺负他们。
回来跟我哭,说不想上学了。”唐国智的老婆——陈丽珍一脸一脸郁闷地诉苦。
“我们家也是一样。
海军已经被厂里开除了。
我又没有工作。
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我出去买个菜,也被人指指点点。”唐国华一脸的郁闷。
“国信,你得想想办法呀。”兄妹几个,齐齐看向唐国信。
在他们眼里,唐国信是最聪明的,最有能力的。
“你们跟我们说这些,有什么用?!
国信的生意也做不成了。
家里几摊子生意都压了货,供货商和工人跟我们要钱,我们只能卖房卖车。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罗文霞也是满脸的郁闷和愤慨。
罗文霞这么诉苦,一个是确实心里有苦,另一个是怕这些人来跟他们家借钱。
“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等着被饿死?”唐国义道。
“我这几天也想过。
现在有两个办法……”唐国信一脸沧桑,缓缓开口。
“你说你说。
我们听你的。”唐国义等人期待地看着唐国信,焦急地催促。
“一个是跟唐浠讲和,让她原谅我们。
另一个就是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唐国信一脸认真道。
“那不可能!”一群人立马反对,“这里可是我们的根,我们拖家带口的,离开这里,能去哪里?”
“那就只能是第一个办法了。”唐国信道。
闻言,其他人露出忧愁的表情。
因为他们也知道江凤梅母子有多恨他们。
“要我说,这江凤梅母子也太过分了。
欺负他们的是大伯哥和江玉怜,他们报复我们干什么?!”陈丽珍一脸的不满。
“实事求是,也不是大嫂母子要报复我们,是这件事传播出去,才影响到了我们。”唐国信道。
“不可能。
那他们为什么把我们身边的领导、工友、邻居、村民都请去?”陈丽珍反驳。
唐国信:“……”
“应该是别人请的。
你们也知道,唐浠年前头部中枪,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们根本没精力干这些,也没这个能力。
是唐浠的那些朋友请的。
包括调查大哥、江玉怜、唐文姣、唐文龙和苏家人,也是唐浠的警察朋友主动调查的。”唐国信道。
唐国信是个聪明人,虽然心里怨恨江凤梅母子,但是,也清楚,解决这件事,不是一股脑儿把责任都推到江凤梅母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