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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闻香居被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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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曈唇角勾起,摇头时珍珠钗轻晃,声音裹着三分薄凉:“萧砚亭,既然有心,便直说;无心,即可不说。”

萧砚亭忽然笑了,笑声混着叹息。

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替她理了理被案几压皱的裙摆,动作轻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瓷器:

“马车和马匹,就在角门候着。”

他顿了顿,从抽屉里取出个锦盒塞进她袖中,“里面是避火珠,还有……”

“还有暗察司的飞鸽传讯符。”

云曈接过锦盒,“谢王爷。”

“不必谢我。”

萧砚亭转身吹灭烛火,黑暗里只有他眼底的光忽明忽暗,“若敢让自己出事,本王便把你锁在书房,日日看着你抄《女戒》。”

云曈轻笑:“王爷可知,《女戒》第一页,臣妾早已用墨汁写满了‘萧砚亭’三个字?”

黑暗中传来他的低咒,却在她推门而出时,听见极轻的一句:

“活着回来。”

云曈攥紧袖中的锦盒,狐裘扫过门框时,带落了一片萧砚亭案头的玉簪花书签。

她低头看着雪地上那抹苍白,忽然想起初遇时他染血的衣摆,在废王府暗道的对话。

雪越下越大,将角门处等候的马车染成朦胧的白影。

云曈踩着积雪走去,身后的脚印很快被新雪覆盖。

而书房内,萧砚亭望着窗外的风雪,狠狠砸开一坛烈酒。

辛辣入喉的瞬间,他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一定要平安回来。

……

“青黛、紫鹃,备好盒箱,备好夜行衣。”

云曈推开厢房的门,烛火映亮她眼底的决然。

青黛和紫鹃对视一眼,只见云曈从怀中掏出锦盒,避火珠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暗察司的飞鸽传讯符压在最底层。

与此同时,萧砚亭握着密报立在窗前。

纸上“枢密使副将现身城西”的字迹刺得他眼眶发疼,指节捏得纸张簌簌作响。

沈断候在门外,听见屋内传来压抑的低吼:

“备马!让暗卫分三路守住闻香居外围,若有异动……”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不惜一切代价。”

雪夜中,两辆马车朝着不同方向疾驰,云曈掀开马车厢帘,望着漫天飞雪。

而萧砚亭的黑马踏碎积雪,蟒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望着前方渐浓的夜色,想起她转身时发间晃动的珍珠钗,想起她说“该由我亲手送它归土”时的决绝。

烈酒的后劲涌上来,烧得他眼眶发烫,却灼不灭心底翻涌的惧意,他怕极了,怕这雪夜成为第二个太医署大火的噩梦。

当云曈的马车停在闻香居巷口时,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

她深吸一口气,将避火珠系在衣襟上,夜行衣下藏着闻香居的银匙。

而此刻,萧砚亭带着暗卫隐在街角,望着她单薄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中,握剑的手青筋暴起,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云曈,你若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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