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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要烧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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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砚亭却低笑起来,他撑起身子,滚烫的唇擦过云曈耳际:“现在,云姑娘是要剖我的心”

染血的手指突然按在她左胸,“还是信我的命?”

云曈摸了摸他脊背,发现有几只银针竟自行退出半寸;针孔处渗出的不是血,而是晶莹的药露。

“是锁魂针。”云曈眼中闪过一丝恍然,“难怪你能压住碧瞳毒”

锁魂针乃云曈师父——沫瑶,自创的独门针法,只有她才会施展。

话音未落,密室外突然传来整齐的甲胄碰撞声,枢密使阴冷的嗓音穿透几道石门:

“晏王殿下,下官奉旨查抄逆党。”

云曈立马持簪对准萧砚亭的心口,眉头紧锁。

“云大夫现在可以选了。”

他轻轻握住云曈持簪的手,将尖锐处抵在自己心口,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决绝,“报仇,还是”

一道石门轰然倒塌的巨响吞没了后半句话。

刺目的火把光里,云曈看见沈断的刀鞘上,青莲教的纹饰一闪而过,仿佛一道诡异的诅咒,瞬间将云曈笼罩在阴影之中。

枢密使的声音像毒蛇吐信般阴冷:“晏王殿下,您若再不开门,下官就只能——烧府了。”

火把的光从门缝渗入,将密室映得血色弥漫,仿佛人间炼狱。

云曈的银簪抵在萧烬心口,只要再进半寸,就能了结这场长达三年的复仇。

可她的手腕被他握着,虎口那颗红痣硌着她的脉搏,触感鲜明如八年前冰湖下的温度,让她的内心陷入了无尽的挣扎。

“选好了吗?”

萧砚亭低声问,嗓音因高热而嘶哑,却带着笑,仿佛在等待一场盛大的审判,“是杀我,还是……”

他忽然用力,簪尖刺破衣料,一滴血珠渗出,染红云曈的指尖,在血色的密室中显得格外妖冶。

门外,兵器的碰撞声越来越近,仿佛死神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

“……跟我一起杀出去?”

云曈盯着那滴血,忽然冷笑:“王爷筹备了三年,就为了今日逼我联手?”

“三年前那场火,”萧砚亭的声音轻得只有她能听见,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最先烧起来的,确实是你的药圃——但不是为了灭口,而是为了销毁证据。”

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唇角溢出一丝黑血,却仍死死盯着云曈的眼睛,仿佛要用眼神将真相刻进她的灵魂:

“那批碧瞳散……本就是枢密院借青莲教之手,送进太医署的。”

云曈的指尖微微发抖,她想起那夜冲天火光里,父亲将她推入密道前,塞给她的一页残方,上面正是碧瞳散的解法。

如果萧砚亭所言非虚……那么自己一直以来的复仇目标,是否错了?真正的凶手,究竟是谁?

“砰!”

最后一道石门被重器撞击,碎石簌簌落下,仿佛世界末日的降临。

沈断的刀已出鞘,却迟迟未动——他的刀锋,竟是对着云曈的。

“主子,”他声音冰冷,宛如寒夜中的冰霜,“她若不信您,不如交给枢密院处置。”

萧砚亭笑了,他抬手擦去唇角的血,动作优雅却又带着一丝落寞,忽然一把扣住云曈的后颈,将她拉近至呼吸相闻的距离:

“云大夫,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颈后的烧伤,力道温柔得近乎残酷,仿佛在抚摸一件即将破碎的珍宝:

“要么,把我交给枢密使,换你全身而退。”

“要么——”

他忽然吻上她的唇,这个吻带着血腥气和苦涩的药味,短暂却凶狠,像某种烙印,试图将两人的命运紧紧捆绑在一起。

分开时,萧砚亭的眼中映着火光,亮得惊人,仿佛燃烧的星辰:

“——跟我一起,把这场戏唱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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