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和阎解成一前一后地走出后院时，刘家窗户后面，有一双眼睛像被定住了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背影。

“老刘，你看啥呢？”

现任一大妈看到刘海中奇怪的举动，立刻皱着眉头问道：“你盯着人家小姑娘干嘛？”

“我就看看！”

刘海中收回视线，走到桌子旁坐下，脸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你想什么呢？”

一大妈在他对面坐下。

“我在想……”

刘海中摸了摸下巴，轻声道：“有没有办法，能让那个白玲嫁进咱们老刘家。”

“嫁进咱们家？”

一大妈挑了挑眉，“好像不行吧？”

“光齐不是已经有对象了么？总不能让光齐脚踩两条船吧？”

“再说——法律也不允许啊！”

“光齐不行？”

刘海中沉声道：“那光天怎么样？”

“光天？”

一大妈急了，“那怎么能行！”

“那个白玲，看着起码要比光天大四五岁。你这是给光天找媳妇呢？还是给他找小妈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刘海中也急眼了。

他冷声道：“总不能就这样干看着，那个白玲嫁进咱们院吧？”

“那又怎么了？”

一大妈不解地问道。

“还能怎么！”

刘海中把桌子敲的“砰砰”作响，“她是条子，万一她嫁进咱们院，那我这个一大爷，以后还怎么当？”

“大家是听她的，还是听我的？”

“那当然是听……”

一大妈下意识就想说听刘海中的。可话到嘴边，她又意识到不妥。

不听条子的，却听一个大爷的？

貌似哪里不对！

那听刘海中的？

她疑惑地瞅了瞅刘海中，心想，“那岂不是说，老刘凌驾在条子之上？”

这，明显不对！

一大妈沉默半晌，才憋出一句，“不能让她嫁进咱们院！”

“我也是这样想的！”

刘海中点头附和。

可随即，他又苦着脸说道：“可这事儿不好办啊！”

“是啊！”

夫妻俩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