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突然熄灭,黑暗中皮革摩擦声由远及近。
蓝羽感觉冰冷的金属扣环扣上腕骨,铁链坠入地毯的闷响惊得她浑身一颤。
季晨阳打亮打火机,幽蓝火苗映亮他染着笑意的眼睛:“霍衍之总是与我作对,浅浅又这么不听话,所以我给你点特别的纪念品。”
火苗凑近她的手腕,铁链开始发烫,灼烧的剧痛让蓝羽绷直身体,却因药物作用连挣扎都显得绵软无力。
“求我。” 季晨阳掐住她的下颌,将燃烧的打火机抵在她腰侧,“只要你说一句‘我是季晨阳的所有物’,我就停手。”
蓝羽咬破嘴唇,咸腥的血味在口腔蔓延,她偏头恨恨道:“做梦。”
下一秒,打火机被狠狠甩在墙上炸开,季晨阳扯开她的衣襟,指甲深深掐进腰窝:“嘴硬的小公主。”
他扯过床头的丝质睡袍,三两下撕成布条:“那就让你尝尝,失去自由意志的滋味。”
浸透乙醚的布条捂住口鼻,蓝羽在意识消散前,听见铁链与床头撞击的声响,还有季晨阳附在耳边的低语:“这次,你逃不掉了。”
再醒来时,蓝羽发现自己被吊在浴室的铜质吊灯上。
季晨阳戴着医用乳胶手套,手中的注射器泛着冷光:“这是我特制的肌肉松弛剂,能让你清醒地感受每一寸神经被麻痹的过程。”
针尖刺入静脉的瞬间,她的双腿突然失去支撑力,整个人重重坠下,被铁链勒得窒息前,季晨阳的手臂及时环住她的腰:“别怕,我会让你慢慢习惯这种‘亲密接触’。”
蓝羽被铁链勒得几乎窒息,季晨阳却在最后一刻松开了手。
她跌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脖颈处的红痕与铁链勒出的血印交错,在昏黄的壁灯下显得触目惊心。
“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季晨阳蹲下身,医用乳胶手套的指尖挑起她凌乱的发丝,“明明只要乖乖听话,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他的拇指擦过她嘴角的血渍,突然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被折磨的感觉?”
蓝羽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他:“季晨阳,你这个变态。”
话音未落,她便被猛地拽起,后背重重撞在浴缸边缘。
季晨阳扯开领带缠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固定在吊灯支架上。
“变态?” 他扯开衬衫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眼中燃烧着疯狂的欲火。
“怎么办?看到你这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我就忍不住想狠狠蹂躏你。” 他的手掌粗暴地掠过她的腰腹,隔着布料用力揉捏,“好想看看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啊!”
蓝羽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药物的余威让她连反抗的动作都显得绵软无力。
季晨阳的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锁骨的伤口上,刺痛与异样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
“放开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季晨阳突然扯开她的裙摆,丝绸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寂静的浴室格外刺耳。
他的手掌贴上她光洁的大腿,拇指摩挲着内侧敏感的肌肤:“求我,求我就停。”
蓝羽咬紧牙关,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就在季晨阳的唇即将覆上她的时,她突然发力,用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腹部。
季晨阳闷哼一声,松开了手。
蓝羽趁机翻身滚到一边,却被铁链猛地拽回。
“还敢反抗?” 季晨阳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一把将她按在浴缸里,冰凉的水流从头顶浇下。
他俯身咬住她的唇,牙齿几乎要将她的嘴唇撕裂。
蓝羽在水中挣扎,呛人的水流灌入鼻腔,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时,季晨阳突然松开了她。
她剧烈地咳嗽着,浑身湿透地蜷缩在浴缸角落。
季晨阳站在浴缸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是扭曲的占有欲与不甘:“浅浅,你逃不掉的,这场游戏,我们才刚刚开始。”
季晨阳扯下湿漉漉的领带甩在地上,金属领带夹砸在瓷砖上发出清脆声响。
他解开衬衫纽扣的动作忽然顿住,盯着蓝羽蜷缩在浴缸角落的模样,喉结滚动着发出低哑的笑:“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一只被拔了爪子的野猫,明明害怕得发抖,还硬撑着露出尖牙。”
蓝羽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药物残留的晕眩中努力保持清醒。
季晨阳忽然探身,将花洒的水温调至最高,滚烫的水流劈头盖脸浇下,她本能地瑟缩着躲避,却被铁链束缚得动弹不得。
“怕烫?” 他的声音裹着蒸腾的水汽,带着近乎偏执的执拗:“看着你痛苦的样子,我既心疼又畅快。”
滚烫的水珠砸在伤口上,蓝羽疼得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