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却换来渣男心安理得的利用和践踏……一尸两命!
这一次,她必须将婚事扼杀在摇篮里——裴云峥今夜忍得了一时,却忍不了一世。
她有的是法子,早晚逼得他主动退婚。
“屋后备有药浴,可缓解宿醉。不如,阿榆先服侍陛下沐浴更衣吧?”叶零榆作势要为他宽衣解带,惊得男人连退三步,神色紧绷,“不必了,朕自己去。”
裴云峥拢紧衣裳,刚一抬脚……
腿间传来诡异的不适感。
像是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不待细究,他顶着少女如影随形的目光,迫不及待地离开。
“……”叶零榆眼底闪过一抹冰冷的讽色。
很快,他也会尝到‘被迫失去清白’的痛苦滋味了!
目光转向尸体,寒意更深。
皇帝既要‘彻查’,她可不能辜负他一番‘好意’……
……
晨光熹微,将军府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阿榆,陛下可醒酒了?”主母洛氏带着下人敲门而入,“娘做了三九汤,你快服侍陛下……”
话音未落。
只见软榻上隆起一团,地上的衣衫凌乱交织,夹杂着明显不属于皇帝的男子服饰……
旁边的大床,纱幔低垂,隐约可见龙袍垂落一角——按时间算,皇帝应该还昏睡着。
“阿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同外男苟合……”妇人踉跄上前,掀开被子——
目之所见,吓得她失声尖叫,“啊……”
被褥间躺着一具古怪的纸人偶!
肢体僵硬弯折成不可思议的羞耻姿势,面部以白纸糊满,嘴唇猩红,眼珠漆黑,恐怖地瞪着虚空。
仿佛在彷徨呐喊……
“什么外男?”叶零榆从门外进来,衣衫整齐,眸色讽刺,“母亲都没掀开被子看一眼,为何急着给我扣上苟且的帽子?”
一众下人面面相觑,神色微妙。
洛氏僵了一瞬,但反应极快,“关心则乱!母亲瞧着外男衣裳,还以为你酒后……”
欲言又止,神态无辜。
内心却震惊:这丫头怎会安然无恙?
她安排的野男人去哪儿了?
那春毒性烈,若不与男人结合,叶零榆早就死了。
这恐怖人偶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这时,屋后传来断断续续的水声。
洛氏心神一动,抬脚就要进去。
“既是误会,母亲快去查查这人偶哪儿来的,别扰了陛下清静。”叶零榆匆匆挡住妇人,眼神闪躲:“这里有我服侍就好了。”
动作之间,锁骨处的暧昧痕迹若隐若现。
洛氏心下一动。
看来,昨夜大局已定!
她这么心虚,奸夫一定还在。
“许是哪个不长眼的故意恶作剧,母亲一定彻查!”她吩咐人丢掉人偶,温柔地拉着叶零榆,“吓坏了吧?”
余光却瞥向心腹宁姑姑。
“什么人!”老婆子忽然惊叫一声,越过叶零榆就往后屋跑,“此处是陛下客寝。除了三小姐,外人不得擅入,哪个不长眼的竟敢……”
门一推开——
屏风上挂着男子寝衣!
烛光摇曳,倒映着男子宽厚挺拔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