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妍这个人属于是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好,你要是没有把她放在心上,那她就会把你踹在沟里。
之所以还愿意搭理房娟,也就是看在陆北聿的面子上了,想让他夹在中间太过于为难,到时候她从陆北聿身边离开之后,房娟这还敢来找她,她只会态度更加恶劣。
“有什么话赶紧说,我还有事情。”
本来心情就不好,房娟以后别在这个时候没事儿找事儿。
房娟一看乔妍那一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表情,就气的牙痒痒。
就像一个粗俗的女人,让她跟自己的儿子吵了好久的架,本来母女两个人的关系就不是很好,加上最近频繁的吵架,两人的关系已经来到了冰点。
这不,今天早上刚刚吵完,房娟立刻就来找了乔妍。
“我来找你还是同样的目的,拿了这五百万,彻底消失在阿聿的视线里。”
乔妍没有给那张支票一个眼神,房娟心里冷笑一声。
“你觉得不够吗?那我再给你加一百万,六百万够你挥霍了,人还是要懂得知足,不然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想我上次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我并不会因为钱就离开陆北聿,我不知道你是脑子不好还是什么,竟然又一次过来自取其辱。”
乔妍开口讽刺,这直接一句话,让房娟破防,因为在她跟儿子吵架的时候,自己丈夫完全不作为,而且也说了觉得她脑子不太好。
“乔妍!你别蹬鼻子上脸,你信不信我让你1分钱也拿不到,灰溜溜的从阿聿身边滚开。”
乔妍瘪嘴,一脸的不相信。
“要是真的有这个能力的话,哪里用得着在这里跟我多费口舌?实在没事儿干的话,你可以去逛逛街,一天到晚的跟个怨妇一样,真的很惹人烦。”
房娟瞬间愣在了原地,乔妍说的这话似乎有点意思。
“陪我去个地方。”
说的好听一点是陪,这边乔妍都还没有开口,对方直接就开车了,乔妍要是不想去的话,就只能跳车,那显然这是不现实的。
乔妍想看看她胡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反正她现在回到家里的话,也是会想东想西的,说不定在外面逛一逛,等把这个烦恼减轻一些。
房娟的车在一处特别豪华的商场停了下来,房娟和乔妍走下车,司机就把车开走了。
房娟很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刚一下车就有门童走上前来热情的问候。
“不然好久都没来了,您喜欢的包最近有上新,要不我带你过去?”
“不用了,我今天就随便逛逛。”
房娟立刻觉得跟自己是什么人上人,跟别人说话的时候,都是拿鼻孔看人的,而那个门童全程低头哈腰,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房娟转过头来看了乔妍一眼,“走吧。”
还顺手给了那个门童一把钱,看着走到身边的乔妍,给她科普。
“来到这里的人,不仅仅是有钱,而且还要有身份地位,像你这种人,要不是我带着的话,恐怕连远远看一眼的资格也没有。”
乔妍觉得有些无语,这是什么逆天发言?这里明明就是一个商场,大家都是消费者,难不成你没有身份地位,拿着钱还买不到东西?
“所以你带我过来,只是为了炫耀。”
“我们先往里面走。”
房娟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像一只孔雀一样,高傲的走在前面。
乔妍这一路上走过来看见,遇见房娟的人全部都要弯腰问候,仿佛是封建社会的地主出行。
每当有人主动问候的时候,房娟总是会回过头来,仿佛在说,看到我的尊贵了吗?
她是真的觉得有一些无聊,这里面的东西,大多华而不实,偏偏又能够卖出天价,房娟走过来的时间,已经接连买下了五个,专骗的就是像房娟这种傻子吧。
“看到了吗?在这种地方,要有会员卡才能购物,而这一张会员卡,需要一年在这里消费。五千万以上。”
乔妍点了点头,不经意的问着。
“然后呢?”
“然后你没有发现吗?她们对我毕恭毕敬的,而对你,视而不见,你即便是我亲自带进来的,但她们也会察言观色,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像你这种人绝对买不起这里的任何一件东西,所以说他们根本没必要给你好脸色,我带你过来的目的,就是想让你认清自己的地位。”
房娟目光严厉的盯着乔妍。
“如果不是他去的那种地方,你们两个是绝对不会有交集的,现在还在做着非常值得的美梦,你不觉得有些可笑吗?”
“你在阿聿身边的时候,或许大家都还会恭维你两句,但你只要离开了他,那你就什么也不是,甚至连进这里当服务员的资格也没有。”
陆北聿说过他的母亲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所以养成了这样一副跋扈的性子,但是乔妍并没有义务惯着她。
“我没兴趣陪你继续在这里演戏,再见。”
再在这里多待一秒,都让乔妍觉得恶心,房娟是什么表演型人格吗?在这里伴着公主与宫女的戏码。
刘妈看着以前以后能赚点回来的两个人,瞬间大气都不敢喘,独自在厨房里面忙碌,把客厅的时间交给他们两个。
“你知不知道你妈今天又来找我了。”
乔妍率先开口,陆北聿听完之后脸色更加阴沉。
“我不知道,她没有对你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吧。”
“没有,也就是带我见了见世面,不过我觉得有些可笑。”
陆北聿听完之后松了一口气,然后劝解着开口。
“不要把他放在心上,她最近也就是心情不好,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就好。”
乔妍点了点头,她从来都不会内耗自己,既然不会长久接触了,那她就不会在意房娟的任何感受。
陆北聿一想到两人之间那种紧张的关系,就觉得非常的头疼,他也不是那种从小就没有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孩子,所以说不能彻底的跟自己的母亲割开,终归是有一点恻隐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