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悦有些好奇,“你们还有什么成果?”
付熹暝苦笑,“成果挺多的,但是当时研究方向都是针对污染的净化治理,我们以为污染是有定数的,谁知道生活的世界是个大型垃圾场,永远都有垃圾。”
南悦被付熹暝的比喻逗笑了,她想了想问到,“有没有可能能研究出干预运行系统的办法?”
付熹暝想了想,“不确定,我需要回去问问那些科学家。”
“总之,你们先回去,等我消息。”
她看着南悦,“只是需要你们随时做好准备,因为城邦外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如果我说的是错的……”
南悦点头,“我明白。”
本身这就是一个步步都是死局的棋局,在死局中挣命,怎么可能百分百安全。
该有的觉悟,他们都有。
四人回了酒店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祝希宁还是天天去图书馆看言情小说,顾向开打沙包。
南悦在房间里宅着打游戏睡觉,江司砚就在旁边当保姆。
一切好像都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江司砚的话变少了,他不再戴眼镜,不再留刘海,头发都顺到脑后,整个人充满危险感。
【game over】
南悦看着电视上的提示,手柄一扔靠在沙发上。
江司砚在旁边的厨房做蛋糕,因为南悦说想吃。
江司砚在手掌上用小刀把黄桃切开,又快又漂亮。
南悦看着他想到了走之前付熹暝和自己说的话。
当时蓝京水在和其他人闲聊,付熹暝私下提醒了下南悦。
“白曜……不,江司砚,他不太对劲。”
南悦都没有回头看他,她点头。
“我知道。”
付熹暝是太阳一样的存在,她强大、明媚,哪怕知道了沈年的死亡真相,也能含着泪走下去。
她身上还背负着“利刃”,她还有需要做的事。
但江司砚更像阴冷的月光,周阳死后他本来就不太正常,整个人有强烈的自毁倾向。
现在知道了真相,只会更偏激更扭曲。
恰恰这之前,南悦出现了,一个原本就扭曲的灵魂就算有爱的加持,也不可能变得明媚。
他的扭曲和疯癫会投射到对南悦的情感上。
付熹暝有些担心。
“我不知道江司砚对我是什么情感。”
南悦大大方方的承认,她又不是傻子,江司砚对她的不同她当然能感受到。
但是她并不反感,江司砚似乎对她也是不同的。
但现在这个情况下,她没有去研究这个情感是什么的心思。
他们能这样相处下去,虽然在外人看来江司砚很危险,但南悦不觉得。
“我们相处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