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晨知道又不小心,说了现代用语,胡乱解释,道:“晨为早,长为上,安为好,所以我弄了个,给长辈问安的新说辞。”
陆盛武想了想,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想不出来,他也懒得纠缠,点了点头,就去查看秋婉容的伤势了。
陆朝晨赶忙说道:“二叔,莫要扰了母亲安睡!”
陆盛武斜了他一眼,脚步放轻,来到了床边,看到秋婉容呼吸顺畅,这才点了点头,转身朝屋外走去,顺手拉上了陆朝晨。
站在屋子外,陆盛武才打量着陆朝晨,调笑道:“你怎么好像,农田里的稻草人一样!”
“还不是因为二叔来得太晚,我才受了伤!”
“哟,还怪罪起我来了,我要不来,你连命都没有了。”
陆朝晨抬着头,看着陆盛武的下巴,叹了一口气,道:“侄儿谢过二叔救命之恩!”
“这还差不多!”
“那二叔昨晚试过了韩嬷嬷吗?”
陆盛武也叹了口气,道:“她一夜未归,害得我守了一夜!”
“哦,二叔这是听了一夜墙角啊!”
“呸,我就知道从你嘴里说不出好话!”
陆朝晨眨了眨眼睛,道:“这不是实话?”
“那叫刺探!”
“哦,那二叔刺探到了什么?”
“韩嬷嬷没回来,我能刺探到什么?”
陆朝晨白了他一眼,道:“难道您不去想想,她为何一夜未归吗?”
“这……”
“是发觉到了什么,还是去做了什么事?”
“嗯……”
“我觉得,是昨日我们这里的打斗惊动了她,她怕被二叔辖制住,难有作为,所以,才出府而去,进行下一步计划。”
陆盛武点了点头。
“那二叔是怎么想的?”
陆盛武一愣,尴尬地咳了一声,道:“晨儿说的,与我不谋而合!”
陆朝晨挑眉看着他,问道:“那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这……”
陆朝晨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向他勾了勾手指。
陆盛武会意,弯下身,将耳朵递了过来。
陆朝晨小声说道:“我觉得,既然她们最终的目的是左相,馆驿一定是重要的一环,也许韩嬷嬷就藏身在馆驿之内。”
陆盛武不住地点头,再次看着陆朝晨,称赞道:“难怪哥哥一直夸你是个天才,看来脑疾康复后,更加聪明了!”
陆朝晨并没有炫耀,反倒眯着眼看着他,问道:“那二叔还留在这里作甚?”
“当!”
陆盛武的手指,又敲在了他的头上,道:“我还没用早膳,吃完了再去。”
“啊,痛!你能不敲我的头吗?脑疾刚好,别又被你敲傻了!”
陆盛武则在他面前摇晃着手指,挑逗道:“我可没用力,不然你早就躺在地上了!”
“那我还要感激二叔手下留情了?”陆朝晨揉着额头,不满地说道。
“嘿嘿,咱们叔侄如此亲近,就不必客套了!”
陆朝晨气得,想要用手抚摸胸口,而夹着木板,试了几下都没成功。
只好瞪着他,咬了咬牙,结果,牙齿传来一阵疼痛,张开嘴,又掉出来了一颗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