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我并不了解,只是我知道我们游尕族的土地上此刻有一个人懂得祭祀祈福之事,也许还会知晓这些诡异的事情的因果。”原竹娓娓说道。
“你说的这个人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们游尕族的土地上怎么会有知晓祭祀的神奇之人?”西酉族长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了看叶绿。
“这样的人我也是今天头一次听说。”叶绿族长说道。
“这个人,你们没有听说过也很正常,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游尕族人。他是在西酉族长你上次离开游尕族后,才来到了游尕族这片土地上的,是尕那长老在北端的石林间发现了他,便把他带了回来。”原竹说道。
“那他是鸢千族人吗?”西酉族长问道。
“好像也不是鸢千族人,我们与鸢千族的领地接壤,所有能进入游尕族地域的人,族人都以为是鸢千族人,所以我当时也以为他就是鸢千族人,只是后来才晓得他不是鸢千族的人,也许那人是从遥远的北方进入到这里来的。”原竹回答道。
“那他人现在在哪里?”西酉族长问原竹道。
“现在他人在尕族府里面,只是……”原竹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你且说无妨?”西酉族长说道。
“只是到目前为止,此人还被关押在尕族府里面,令放当年还是这里临时族长的时候,对此人下过一道神奇的命令,就是此人有生之年都不许离开尕族府。”原竹说道。
“令放为什么把他关押起来,为什么还要下这样的一道命令?”西酉族长疑惑地问道。
“西酉族长,这个说来话长。我第一次见到此人的时候,此人跟在尕那长老的身后,他满是落魄的模样,甚至可以说他像是一个乞丐,穿着破破烂烂,满脸的污垢,蓬乱的头发。而那个时候的令放还不是游尕族的临时族长。我第二次看见他的时候,他倒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头发也被先前干净整洁了很多,只是这一次我才注意到那人竟是一个双眼看不见任何东西的盲人,不过这一次让我感觉奇怪的是,那人有时候看着像是一个女人,有时候又像是一个男人,我竟然有点分辨不清楚。后来令放成了游尕族的临时族长,我被令放族长选中,就一直跟随在令放族长身边,这期间我再也没有见到过那神奇的盲人。直到后来在游尕族这片土地上开始施工建造尕族府的时候,我才开始会经常碰到此人,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了那人竟有一个响亮的称呼,大家都称呼他为盲眼术士。渐渐地,我竟被那盲眼术士的行为吸引住了眼球,因为他和一般的盲人不同,虽然说他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走起路来却似乎很顺畅的样子,从来没有人看到他摔倒过。他行走中,除了步伐缓慢不同于正常人之外,其它方面却与正常人无异。”
那原竹顿了顿又道。
“至于你刚才问我,那盲眼术士为什么被关押起来?西酉族长你可能不知道,尕族府的选址和施工建造,都是那盲眼术士一手操办的。这些我也只是在随后的日子里才逐渐知晓的。再后来,令放族长和尕那长老之间的矛盾愈来愈深,那盲眼术士被关押是否和尕那长老有关系,我却未曾得知。还有,我刚才说令放族长下了一道神奇的命令,决不允许那盲眼术士有生之年离开尕族府,说是神奇,只是因为令放族长的命令似乎是一种预言,又或者说是某一种诅咒,这些我也无从得知。”
原竹把自己所知道的关于那盲眼术士的一切都告知了西酉族长和此刻在厅堂里面的几人。
“你说的挺邪乎,还与什么诅咒扯上了关系?”止期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
“确实如此,我知道这么直接说出来,你们或许无法相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况且我们现在遇到的麻烦不也是这么邪乎诡异的事情吗!”原竹语气坚定地说道。
“听你这么说,你也不知道当年那盲眼术士为什么被关押起来?”严业开口问原竹道。
“当年施工建造尕族府的时候,我也只是令放族长身边的一个小小的卫士而已,族里的很多事情我都是无权知晓的。”原竹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说这么多,你倒不如把盲眼术士带到这里来,让我们大家都看看,此人都有些什么本事,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邪乎?”说此话的人是卓时。
“不,我无法带他来到这里,如果要看到那盲眼术士,就得去尕族府里面才能见到那盲眼术士。”原竹回答道。
“为什么无法带他到这里来,你还担心他逃跑吗?”西酉族长似乎也有些好奇地问原竹道。
“不,西酉族长,这个,这个我解释不清,如果你想见到那盲眼术士的话,我可以带你一起去尕族府里面见那盲眼术士。不过据说盲眼术士的性格有些刁钻古怪,几乎没有什么人愿意靠近他,不过即便是你见到他,他也未必会答应帮助我们!”原竹说道。
“我先看看他有没有这样的本领再说。”西酉说完顿了顿又言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那盲眼术士?”
“如果你想见,那么现在就可以。”原竹回答道。
“大家如果好奇那盲眼术士的话,都可以跟着我一起前往!”西酉对着厅堂里面的几人说道。
其实,厅堂里面的几人起初对那盲眼术士并没有多大兴趣的,只是听到原竹这么一说,大家都不禁好奇起来,都想见识见识这被说得神乎其神的盲眼术士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
“你们在滉昉堂的正门口等我,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出来与大家会合。”西酉族长对着厅堂里的几人说道。
西酉族长回到自己宅子的房间里面,本来是想换一身衣服,但是转眼一想,自己早已经把游尕族族长的位置让与叶绿了,想了想还是随意一点好了,这样大家在自己面前也不会显得过于局促了,最后他只是随后拿起了枕边下以前常常随身携带的那把匕首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