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在这雪国犯下的罪行?”国师花驼转移了话题问道。
“你是说我们杀了两只雪原的赤麋鹿吗,那两只赤麋鹿都是文尔 杀的,就是逃走的那个人,冤有头债有主,而且我也没吃一口那麋鹿的肉!”侍女花叶干脆地回答道。
“听你的意思,抓你进来是我们的不对了?”国师花驼说道。
“那么要不然呢,既然没有公道可言,那你想杀就杀吧,何必说这么多。”侍女花叶说道。
“原来古族人都这么有骨气,看来我得重新认识一下古族的人。”国师花驼语气淡定地说着。
侍女花叶只是微微地叹了口气,没有吭声。
“你们不远千里奔赴此地,不就是在寻找一片中心的地方吗?”国师花驼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侍女花叶。
侍女花叶听到国师此话,眼前一亮,不由地问道:“你知道那中心在哪里吗?”
“哈哈哈,我告诉你的话,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国师大笑着问道。
“你想要什么?”侍女花叶问道。
“我想要的你未必愿意给我,算了,你会画画吗?”国师花驼问道。
“确实,我想离开这里,你也未必会愿意放我们离开,你想让我画什么?”侍女花叶问道。
“我想知道你最在乎什么?”国师微笑着问道。
侍女花叶想了想还是回答道:“这个可以画给你,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没有那么多所谓的为什么,但是如果你画的好了,我可以放你离开这里,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你一直东寻西觅的中心在那里。”国师花驼说道。
“你此话当真?”侍女花叶不敢相信地问道。
“我说话一言九鼎,你放心好了,只要你画的都是真的,我肯定会放你离开这寒冷的冰牢,当然还有他们几人。”国师花驼说道。
那国师花驼走到冰牢的外面令人拿来了几张纸和一支笔,交给了侍女花叶,侍女花叶便在地上认真地画了起来。
不久,侍女花叶就画出了两张肖像。
“你画的这两个人都是谁?”国师花驼问道。
“这个是我们古族的月王古月,不过他已经不在了。另外这个是我们古族的风王古风。”侍女花叶回答着。
那国师花驼看着侍女花叶画完两幅画,然就卷起两幅画,塞进了自己的衣袖当中。
“我既然画给你了,你可以放我们离开了吗?”侍女花叶问道。
“当然会放你离开,不过不是现在,我得向我们的国王禀告之后才可以放你离开!”国师花驼回答道。
“那你能告诉我,那个中心在什么地方吗?”侍女花叶又问道。
“当然会告诉你,不过也不是现在,我得向我们的国王禀告之后才能告诉你。”那国师花驼回答道。
侍女花叶听到那国师花驼说完,似乎有种上当的感觉。便不耐烦地说道:“早知道你这样出尔反尔,我就不会画给你了?”
“你放心我一言九鼎,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雪国里谁是巫女了吗?”那国师花驼突然站起来身来问道。
“我一到这雪国才几天,就被抓到这里来,我怎么会知道这雪国里谁是巫女?”侍女花叶回答着,她并不打算把那女的舒甜是巫族少女的事情告诉面前的国师花驼。
“不过,你不说我也已经知道了!”国师花驼说道。
“那你说谁是巫女?”侍女花叶问道。
“不就是抓你进来的那女的舒甜吗,我是不会猜错的。”那国师花驼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你怎么会认为是那女人舒甜?”侍女花叶不解地问道。
“从你刚才回答的语气中,你画画的时候很认真,那种表情自然溢于言表,那是你真实的想法,我相信画中的人也是你最在意的人。不过我在问你别的问题的时候,你却总是欲盖弥彰遮遮掩掩,这样也就不难判断了。”那国师花驼缓缓地说道。
“你可真是老奸巨猾!”侍女花叶不由地生气道。
“现在你都知道了,是不是该准备杀我了?”侍女花叶又问道。
“看来你很想死啊,你这般花容月貌的,这么快死了也未免太可惜了。不过,你这么不老实,害的我在这寒冷的冰牢里待了这么久,我得给你一点惩罚才公平。”那国师花驼说道。
那国师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一只手掌来,那手掌中出现一道黑色的烟雾,那烟雾直接朝着花叶的身体袭击而来。侍女花叶并未来得及反应,就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那国师花驼离开这间冰牢,冰牢的牢门缓缓地被关上。
国师花驼从关押着侍女花叶的冰牢走出来,向前,打开了隔壁一间冰牢的牢门。那冰牢里面关着的是一只赤麋鹿,那赤麋鹿的脖子上栓着一条红色的丝带,丝带的另一头直接连接着冰牢一侧的墙壁,只见那丝带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此刻一个沉重的声音说道:“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