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都给我上!”
“且慢!”
再上,他们就顶不住了……
杨谦呵停后,冲张员外招招手,“我说你半个月后会流落街头,可不是吓唬你的,你最好停手,否则可能用不了半个月,后天你就要流落街头了。”
张员外身旁的管家胆子小的多,主家要是没了,他咋办?
“老爷要不听听看他说什么吧,反正我们也不吃亏啊,大不了待会再打他们。”
张员外一听有道理,眼神三分不屑三分鄙夷:“那你说说看,我怎么就会流落街头了?”
“张员外你要祭祖,家里祭祀的鸡鸭鹅是不是丢了?”
“没错,那是那些小畜生干的好事,回头我把他们一个个抓来,拿鞭子抽,用棍子打,打的他们皮开肉绽,看他们还敢不敢到太岁头上动土!”
“……”杨谦清了清嗓子,“这都是命,不然为什么他们偷你家的不偷别家的?”
这给张员外整不会了,一向都是他不讲道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糊弄过?
“张员外别生气,我跟你说……”杨谦快步上前,在张员外下令动手之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等说完,张员外眼神都变了。
“你不会骗我吧?”
“那你可以试试看,看看你流落街头到底要几天。”
“……那……”张员外吞了吞唾沫,道,“那你们走吧,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杨谦道:“不行,你得把刚才抓来的老人家放了。”
张员外脸色微微一变:“我都放你们走了,你怎么还问我要人?”
房沐轻上前一步,声音清凌凌的,偏偏张员外吓了一跳。
“你凭什么扣押无辜百姓,你再不放人,我们就去官府告你。”
李大师赶忙走上前:“员外的损失我们尽数赔偿,还请将人放了,他爷爷年纪大了又摔得不能动,真要有个好歹只怕会出人命,你也不想在祭祖的时候闹出这么大事吧?这也不吉利。”
张员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烦躁摆手:“行行行,把人放了!”
一会功夫,几个下人就抬着个老人出来。
房沐轻不解:“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他怎么就突然变了?”
杨谦有些不好意思:“说来惭愧,狐假虎威。”
出来混有名头就是好使,河清房氏四个字就轻松解决,但反过来一想,也挺可悲的。
不过这让杨谦更加坚定要混出个名堂来。
再不济,功夫必须练好。
房沐轻了然,轻笑一声:“不管怎么样,事情解决了就好。”
老黄早上摔伤了腿不方便行动,杨谦就主动帮忙背他回去。
请了大夫又煎了药,一通忙活,总算有时间休息会。
“要不要现在就跟李大师说我们的事?”房沐轻道,她已经纠结好一会了,又怕这个时候提出来,会让人家觉得他们在挟恩求报,但李大师看起来,脾气也不古怪,说不定能行。
“好吧,我去说!”
一个人去说,万一被拒绝了,还有另一个人能去转圜。
杨谦上去就开门见山说了,李大师刚开始有些诧异,表情又从为难变成更为难,说到最后,杨谦都没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