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洒脱都是表演给她看的!
阮娇娇气得脸都红了。
“姐姐,你别再做这种无聊的事了,我和云宴哥哥是真心相爱。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会相信他的!”阮娇娇咬牙切齿道。
阮星若似笑非笑,戏谑的目光在二人中间流转:“既然你们情比金坚,那他后衣领的红色口脂印记,想必你也不会介意。”
阮娇娇皱起眉头:“你说什么?”
顾云宴强装镇定:“娇娇,别听她乱说。”
下一秒,阮星若慢悠悠道:“刚才,我可都看到了……”
这下,顾云宴紧绷的神色有了裂痕。
他几乎下意识回头看后衣领。
却是空空如也,一片干净。
一转头,和阮星若看戏的眼神四目相对。
“你耍我?!”
顾云宴意识到自己上了套,却晚了一步。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若是没做,为何转头?”阮星若唇角一勾。
那双纯净的黑眸仿佛能将一切看穿。
阮娇娇表情也闪过难得的迷茫。
顾云宴气得牙痒痒,伸出勾丝的袖口:“我只是想看这衣服被你那一巴掌损坏的部分!你少扭曲事实!你知道它有多贵吗?我身上的衣服每一针一线,都是来自南朝的金丝!你这样一巴掌下去,丝都断了!”
“假货。”
阮星若平静地吐出这二字。
顾云宴没想到她如此不给自己脸面,危险的眼神带上警告:“你再说一遍?”
“你不仅是娘炮,还是个爱穿假货的傻缺。”
阮星若如他所愿。
刚才还闹哄哄的展厅,此刻安静急了。
阮星若静静解释:“南朝的金箔火烤,水没,三天三夜都不会损坏,可你的轻轻一巴掌,就如此残破。”
她登基时,穿的龙袍,一针一线才是真的南朝金箔。
那东西,她穿了这么些年,绝对不会认错。
阮娇娇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村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质疑的谁?!
顾家在整个华国的经济地位都能排得上名号。
顾云宴作为顾家独子,再怎么也不可能沦落到穿假货!
她抢在恼羞成怒的顾云宴发火前,率先表明立场。
“姐姐,你从小在乡下长大,别说南朝金丝,你恐怕连金子都没见过!别在这危言耸听了!”
说完,阮娇娇又狐疑打量阮星若一眼。
她思来想去,阮星若一再针对顾云宴,肯定是对他有意思。
肯定是舍不得解除婚约,想要挽回云宴哥的心!
否则,难道她真会那么好心,为了自己出头?!
都是女人,她可太懂阮星若那点小心思。
“愚蠢。”
阮星若懒得再和她废话。
她言尽于此,要是阮娇娇执意瞎了眼,和这种男人抱一辈子,那她就是蠢到家了。
“你!”
阮娇娇气得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