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联合中心的阴影】

1996年1月，芝加哥遭遇二十年一遇的暴风雪。

罗德曼站在联合中心球馆的走廊里，呼出的白气在玻璃上凝成霜。他盯着战术板上菲尔·杰克逊新画的防守阵型——\"the doberman scheme\"（杜宾犬战术），专门为他设计。

\"你的任务，\"杰克逊的蓝眼睛在荧光灯下显得格外锐利，\"不是抢篮板，而是让所有突破者想起底特律的噩梦。\"

罗德曼咧嘴一笑，指甲抠了抠战术板上自己的名字。系统光幕在视野里闪烁：

〖防守进化任务激活〗

〖要求：将对手禁区命中率压制到40以下（当前：52）〗

〖奖励：解锁\"精神污染\"被动技能〗

皮蓬从背后经过，瞥了一眼战术板，冷笑：\"你？防守进化？\"

罗德曼没回头，只是用指关节敲了敲玻璃，上面映出他染成血红色的寸头。

\"等着看吧，斯科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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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次实战测试】

对阵超音速的第二节，雨人肖恩·坎普持球快攻。

联合中心的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但罗德曼的耳朵里只有自己的心跳。坎普咧着嘴加速，肌肉绷紧，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来啊，花蝴蝶！\"坎普嘲讽道，却在踏入禁区的瞬间发现罗德曼没有起跳——这个疯子正盯着他的左肩微微抽搐的肌肉。

罗德曼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系统分析：坎普变向习惯——左肩下沉03秒前右腿会轻微外撇）

\"你他妈在等什——\"

罗德曼突然侧身，让出半个身位。坎普本能地变向，却一脚踩在罗德曼提前摆好的球鞋上。

\"哔——！\"走步违例。

皮蓬在场边摇头：\"这混蛋连物理定律都能篡改。\"

乔丹坐在替补席，雪茄烟雾后是一抹难以察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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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乔丹的特别训练】

深夜的训练馆里，只有篮球砸地的回声。

乔丹把雪茄摁灭在技术台，抓起毛巾擦了擦汗。罗德曼躺在地板上喘气，胸口剧烈起伏——他已经连续防了乔丹七轮单打，全部失败。

\"知道为什么你防不住我吗？\"乔丹的声音在空旷的球馆里格外清晰。

罗德曼坐起来，吐掉嘴里的牙套：\"因为你他妈是迈克尔·乔丹。\"

乔丹摇头，突然启动。罗德曼猛地弹起，但乔丹的变向像刀切黄油，他的指尖离球只差1厘米——而乔丹已经完成拉杆上篮。

\"你太依赖肌肉记忆。\"乔丹甩着腕带，\"真正的防守大师阅读的是\"他戳了戳太阳穴，\"恐惧。\"

罗德曼盯着地板上的汗渍。

\"再来。\"

他们练到凌晨三点。当保安来锁门时，乔丹丢下一句话：\"明天对黄蜂，我要看到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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