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的餐桌整齐的排列十几层，每张餐桌都放在一朵云上，浮云被施加道法，不散不移。

餐桌间的通道是莲花传送阵，踏在莲花上，轻松就被送到空餐桌处。

到了餐桌处，只要往椅子上一座，面前就显示各种仙果珍馐，饮品佳酿。

整个就餐大厅，都是白衣黑发，面容姣好的修士。

陆凡在一个餐桌旁坐下，看着面前的美味佳肴，他狠狠的咽着口水。

他恨不得把所有好吃的都点下了尝尝，又怕胃受不了。

选择了几样好吃的之后，按要求把灵石放在餐桌上，瞬间灵石消失，满桌子堆上了好吃的。

这是，陆凡见郑临川踏着莲花过来，心里想起一件事需要询问，于是喊道：

“师尊！师尊！”

郑临川停在陆凡身边，见他满桌美食，也不是很奇怪，毕竟新来的都是这副德性。

“何事。”

“坐，师尊，一起吃吧。”

陆凡指着对面座位。

郑临川坐下，毕竟这么多食物，不帮忙吃点，也会浪费一大半。

“师尊，刚才听您说中洲十杰，您知道中洲十杰是谁排的吗？”

陆凡一边吃，一边说。

“我。”

郑临川说。

“那北陆十杰呢？”

“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实力能排在北陆十杰之首的？”

陆凡惊讶的说道。

“你可以去藏经阁看看，蛮荒大陆乃至其他几个大陆，所有的修士，藏经阁里都有资料。”

郑临川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可是，名次是动态的，那么多修士，你一个人，能排的过来吗？”

陆凡疑惑的说。

“绝大多数人，从生到死，都是定数，有变数的，只是极个别。”

“而你，就是那极个别之一。”

“因为你，你周围的人，生死之间的轨迹也发生了偏移。”

“不过，毕竟是极个别，工作量不是很大。”

郑临川淡定的说。

“你说是吗？”陆凡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了，“你说绝大多数的人生，都是定数？”

“就是他的生老病死，一生发生过了的，没发生的事，藏经阁都有记录？”

“是的。”

“那是生死簿吗？”

“比生死簿更详细。”

“人生为什么会是定数？”陆凡不解的问道。

郑临川掏出一个灵石，在餐桌上画了一个圈，他轻轻一弹，灵石轻松落进那个圈里。

“我的手使出的力气，就是因，灵石落进那个圈里就是果。”

“这颗灵石就好比是一个人，那个圈，就是人的终点。”

“宇宙万物，都在其轨迹下运转，人也一样。”

陆凡思忖一下，觉得郑临川说的有道理，虽然人有自主思维，可是面对选择，人们也是按照其人性的规律去选择。

人性造成的因，自然也会有相应的果。

“可为什么还会有个别的变数呢？”

“我不知道。”

郑临川擦了一下嘴，果断的离开了。

陆凡看着郑临川的背影，心道：人品真差，回答不上来，就逃避。

阿嚏！

郑临川打了个喷嚏，他转过头，望着陆凡。

陆凡赶紧捂住嘴。

郑临川道：“陆凡，明日辰时，到镇狱塔历练。”

“你去通知云青蔓。”

“遵命。”

陆凡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