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宁云心回了趟家。
好巧不巧的正赶上管家王叔急匆匆出门。
最近这段时间王叔出去的很频繁,但因为宁云心一直在忙,始终没有过问。
但今天宁云心直接叫住了王叔:“是家里有什么事需要你去处理吗?是的话就休息一段时间好了。”
她的本意是节省王叔在路上花费的时间。
王叔却以为她是想要辞退他,忙为这段时间频繁离岗道歉。
“易小姐的事情都怪我,如果我一直呆在家里,陆子耀就不会溜进来伤害易小姐,您怪我也是应该的。”
“说的倒也没错。”宁云心不以为意的点头,“那就惩罚你休息十天,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好了再回来安心上班吧。”
看着愣在那儿好久没缓过神的王叔,宁云心不禁笑出声。
“好了王叔,这件事已经发生且解决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一会儿我就把这个月的工资发给你,家里的事情忙完再回来,不急,只要别不干了就好,我还需要王叔继续帮我管着这个家。”
管家王叔像是被突如其来的被需要冲击到了,表情竟变得格外僵硬。
好久才连连点头,对宁云心鞠躬道谢。
宁云心还是觉得王叔有种说不出的不对劲,但考虑到也许是王叔的家人经历了什么,很棘手,又让人难以启齿,她并未多想。
亲自驱车带张律去了临城。
等信号灯的间隙,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眼神空洞的张律,宁云心心里不由添了几分悲哀。
记忆里总是行云流水般解决宁钰给出难题的人,有朝一日竟会变成这副样子。
如果张律是有意识的,被困在这样的躯壳里应该也会很痛苦。
她一定要让张律的生活回到原本的样子,哪怕不是为了拿回公司,只是出于对妈妈老伙伴的敬意。
宁云心起了个大早,亲自帮张律抢到了一个老中医面诊的机会。
光是把脉,老中医就神色严肃的把了几分钟不止。
最后赶走了张律的所有家人,只留无法自理的张律一个人。
整整十几分钟,屋内终于传出动静,说家属可以将张律带走了。
至于张律的病情,带回家多和熟悉的事物接触,一段时间内一定会有改善。
宁云心多问了一句需不需要配合其他中医方式治疗,却被老中医单独留下。
她云里雾里的看着房门关上,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单独留下,但声音却不觉跟着压低。
“您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和我说吗?张律师难道是被下毒了?”
老中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敲了敲面前的茶壶。
宁云心以为是让自己给其倒茶,起身端起茶壶后,蓦地发觉茶壶下有一张纸。
“你想要的答案就在这里面,收好出去吧,不想给其他人带来困扰,看过尽快销毁。”
宁云心从房间出来,藏在口袋里的手还捏着那张叠好的字条。
看着张律的家属正费力的将张律抬上车,她原本坚定觉得字条是张律留给她的心又动摇了。
突然,一辆很眼熟的车闯入她的视野。
宁云心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利落的闪身躲进一旁的屋子。
一门之隔,门外经过的陆依叶母女和陪同的中年男人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