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阎埠贵带着人来到中院便高声喊道:“老易!傻柱!有人找你们!”
“谁啊?这是?娄晓娥,你怎么来了?”
傻柱两眼放光,莫非是上天回应了他的祈愿,送来媳妇儿了?
“娄晓娥,你到院子里有何贵干?”
易中海从屋内走出,见到这车间工人略显惊讶。
院里的其他住户也陆续围拢过来,刚刚还聊着八卦,现在又有新话题了吗?
“傻柱、易师傅,我是来找李建设的。
我爸妈……呜呜……”
娄晓娥忍不住哭了起来。
“哎,娄晓娥你别哭啊!有啥事你直说,我一定帮你!”
傻柱心疼不已,莫非是李建设做了什么坏事?可不对啊,大家都还在院子里,再说他们早就搬走了。
娄晓娥环顾四周,确认刘海中不在场,才说道:“昨晚刘海中带着纠察队把我的父母抓走了,说他们是资本家,要处理掉。”
此言一出,院里众人皆愣住了,这怎么又扯到二大爷身上了?
“姑娘,家里到底怎么回事?二大爷为何抓你父母?”
“对啊,这事真没听说过。
李建设知道吗?”
傻柱睁大眼睛说道:“不是吧,你爸妈也被牵连了。
你父亲以前确实是轧钢厂的股东,但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我也不清楚啊,昨晚很晚的时候,纠察队突然上门把父母带走,我去问了好多人,都没搞清楚关押在哪,呜呜……”
娄晓娥哭得伤心欲绝,这么大变故,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承受。
“娄晓娥,别哭了,我这就去找二大爷问个明白。”
傻柱飞快跑向后院,来到老刘家,却发现刘海中还在睡觉,是硬被拽起来的。
“傻柱,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
刘海中惊慌失措,这家伙单身这么多年,莫非脑子出问题了?竟想栽赃于他。
“二大爷,您为何抓娄晓娥父母?人家已经找到院里来了。”
傻柱满不在乎地说:“床又怎么了?男人哪能矫情,我小时候还跟父亲、叔叔一起挤一张床呢,不也好好的。”
“你懂什么,这事我本想明日请示李主任,今 搬家,就省了。”
刘海中并不在意,抓的是资本家,而非普通工人。
再说,傻柱这种不知礼数的人,若非看在李建设面上,早收拾他了。
“行了行了,先起来说话!”
傻柱不由分说将刘海中拉起,往外推。
“傻柱,慢点,我的裤子呢?”
刘海中着急得不行,这形象不能乱。
后院的邻居们满心疑惑,这屋子里究竟在做什么?
刘海中终于扣好裤腰带出来,隔壁的许大茂听见动静,也从床上坐起,他也刚睡醒。
“娄晓娥,听好了!你爹可是大资本家,轧钢厂的大股东,榨取工人血汗,赚了不少黑心钱。
我作为纠察队大队长,这么做完全合理。”
刘海中左右环顾,两个儿子都不在家,无人相助,只能大声喊道:“许大茂,别光站着看热闹,这事当初还是你出的主意!”
“不是,二大爷,您提什么啊?”
许大茂的脸色发绿,这不是当众揭队友的老底吗?李建设坑了人没事,他才一次就被盯上了。
“好啊,许大茂,原来是你在背后捣鬼,看我不教训你!”
傻柱的眼睛通红,娄晓娥可是他曾经追求过的女孩,虽然她拒绝了他,但她至今单身,还有希望。
许大茂这分明是在破坏他的机会。
“傻柱,冷静!这是针对资本家的问题,是阶级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