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叹着气,转身离开,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叹气什么。
大伙眼看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也都回去了,就是在回家的路上都还在不停的议论。
傻柱跟着何大清回到了屋里,表情颇为失魂落魄,何大清只是没好气道,“怎么?现在你还舍不得那个寡妇。”
傻柱激灵了一下,他对秦淮茹的确很有好感,可是他可没想娶寡妇,立马说着,“爸,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会看上寡妇,这是没有的事。”
何大清闻言只是撇了撇嘴,“柱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都是你没媳妇闹出来的。”
傻柱老脸一红,他之前对秦淮茹的那点心思都被何大清给看出来了。
何大清看着傻柱老脸翻红,沉着脸呵斥着,“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知不知道什么叫没本事,想女人没什么问题,可是想女人却连话都不敢说出来,这就是叫没本事。”
“你放心,过段时间,我就张罗一下,给你去找媳妇。”
傻柱挠了挠头,“那就谢谢爸了。”
看着两父子的关系似乎变得融洽了不少,何雨水的心里也美滋滋的,这个情况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见过了,也就是小时候在家里才看过这种融洽的场景。
指着肚子,何雨水喊着,“爸,你们还在说什么,我肚子都已经饿瘪了。”
暖暖小丫头也跑过来,一脸委屈道,“伯伯,暖暖肚子饿了,暖暖的肚子都已经饿瘪了,什么时候才能吃饭呀。”
何大清笑了起来,一把就抱起了暖暖,“原来暖暖饿了啊,伯伯立刻就去做饭,很快暖暖就能吃饭了。”
暖暖高兴的直晃身子,“太好了,伯伯要快点,暖暖和嫂子都好饿好饿。”
何大清哈哈的笑着,把暖暖放在了地上,之后就和傻柱一起到厨房忙碌。
没过多大会,一桌丰盛的饭菜都摆了上来,苏建军拿着一瓶茅台放在了桌上,“爸,今天可是个好日子,来,咱们喝点。”
何大清看着酒,舔了一下嘴唇,“好啊,竟然是台子,那可得整点。”
傻柱拿起一个大碗,夹了点菜,就出门去给聋老太太送过去了,在路过贾家的时候,傻柱甚至都没停下看一眼。
香味传到了贾家,贾张氏又骂了起来,“傻柱这个没良心的,又在干什么,这就是个王八蛋。”
秦淮茹只是看着傻柱的背影,心里满是苦涩。
现在日子变得更不好过了,傻柱以后都不能吸血了,只能去找下家,可是在院子里面根本就没有下一个合适的。
阎家的人恐怕都不合适,毕竟阎家的人都是算盘精。
刘光天倒是好糊弄,可是刘光天岁数小,很明显不合适。
除了他们两家,就许大茂的条件好,不过许大茂这个人蔫坏蔫坏的,他的便宜可不好占。
要是一个不小心,恐怕秦淮茹自己都要赔进去。
现在秦淮茹心里也是十分的烦闷,这一大家子,没有了傻柱的支撑,以后该怎么办。
还好现在定量涨上来了,要是换做去年,没有了傻柱帮忙,贾家一家都活不下去。
后院。
傻柱端着一大碗饭菜到了聋老太太家,喊着,“老太太,我来给你送吃的了。”
傻柱还没进来的时候,聋老太太已经闻到了肉散发出来的香味。
聋老太太笑着说,“好好好,柱子,你真是好样的,老太太我现在也是得了我大孙子的接济了。”
“奶奶真是没白疼你。”
傻柱放下碗就要离开,却被聋老太太一把拉住,“傻柱子,以后好好和你爸还有你妹妹过日子,只要你和他们好好过日子,以后有的是好日子。”
傻柱当然也知道聋老太太是什么意思,只是过去因为迷恋秦淮茹,听不进去,他笑道,“老太太,我知道的。”
自那之后,傻柱就没有再给贾家带过饭,而贾家的生活水平也肉眼可见的下降,平时就是吃窝窝头和野菜,没有别的东西吃。
虽然说傻柱赔了贾张氏点钱,可是那些钱落在了贾张氏的手里,可不能再拿出来。
一转眼,几个月就过去了。
到了六三年的九月,粮荒终于过去了,定量增加,人们的脸上都带着开心,过去了这么久终于能吃饱饭了。
期间,苏建军当然也去了黄家村几次,给黄家送了不少的东西,当然和黄玲的感情也在快速的升温。
这段时间,秦淮茹在厂里面混的是如鱼得水,虽然说没有饭盒,可是靠着让别人占便宜,她每天都能带几个白面馒头回家。
贾张氏天天嘴上都骂骂咧咧的,可是吃倒是一点都不少吃,路复制这段时间都有些吃胖了。
而易中海对贾家的接济也比往常大了几分,现在没有了傻柱接济,贾家的日子也变得不好过了。
易中海作为贾东旭的师傅,总不能在一旁干看着吧。
这段时间,刘海中也问了几次刘光天是怎么得到了这份工作,是怎么调动的,可是无论如何,刘光天嘴严都不肯说。
每一次刘海中都是一无所获,这也让刘海中颇为气愤,每一次看到刘光天都是气的牙痒痒。
阎埠贵家。
阎埠贵一家还在吃晚饭,一家人玩着一大盆大白菜吃的喷香,大白菜对阎家来说可是好菜了。
三大妈有些疑惑的问,“老头子,你之前不是说建军家暖暖要上学么?怎么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是没有看到苏建军有什么动静。”
阎埠贵笑了笑,“你着急什么,马上就要开学了,到时候苏建军肯定会来找我。”
三大妈闻言立刻点头,“果然还是老头子精明,等咱们以后给暖暖安排了上学的事情以后咱们解成也就有一个稳定的工作了。”
于莉和阎解成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上都有了笑容。
他们两个等这天已经等了很久了,阎解成拍着胸脯,“爸,你就放心吧,等我有了工作,以后每个月都会多交五块钱。”
阎埠贵摇头,“多交五块钱?那是没转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