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终于是出来了,老子还以为白来了呢。”
看着等待的目标终于出来了,温判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他们所走的方向,换了一条路跟了过去。
而刘松一群人一路走着,嘴里全是各种污言秽语,刘松身边的一个小弟贱兮兮的凑到了刘松的边上说道。
“松爷,今儿可还舒服了?小桃杏那手艺,兄弟几个可是馋了好长段时间了,啥时候也让兄弟们也尝尝鲜儿?”
刘松闻言,瞬间眼神中就充满了桃花银浪的神情,拍了一下小弟脖子怒骂道。
“小六子,老子耍着的女人,你他娘的也敢惦记,小心老子把你卵子给你卸了!”
刘松虽然有些气愤,但是,随即话锋一转,又开口说道。
“不过,也没几天了,今儿王二麻子输了不少钱,而且福寿膏也用了不少,他已经没钱了。
我听说他有个闺女长得还不错,过两天,想办法让王二麻子找咱们借点钱,到时候,就有新货色了,等老大享受了头道菜,我接手了,小桃杏儿就归你们了。”
听着刘松的话,几个小弟都连忙和刘松道谢。
“谢谢松爷,松爷对咱们哥儿几个,是真的没话说啊。”
哪个当老大的不喜欢说自己对兄弟好?刘松也不例外,笑着和兄弟们保证。
“哈哈,这还用说谁不知道我刘松最仁义,对兄弟们好?只要上了我刘松的船,那迟早都是同道中人。只要有我刘松一口吃的,就绝对有大家一口喝的。”
他们的聊天,温判已经从另一条道路追了过来,听清楚了,然后一直尾随着他们。
听着刘松的豪气干云,小弟们都纷纷道谢,随后刚刚盯着刘松女人的小弟小六子又贼兮兮的对着刘松说道。
“松爷,昨儿那个刀儿匠你记得不?”
松爷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温判听到他这个描述,就知道这人说的有可能是他,当然了,也可能不是他。
“记得啊,就那个把自己剃成光头的刀儿匠嘛,怎么了?”
听着他的话,温判心想果然如此,然后温判心里也紧张了一下,莫不是这几个人,还想对付自己?小六子拉了一把在他边上的一个小混混,把他拉在自己边上,然后向刘松说道。
“松爷,二狗兄弟已经跟着咱们几个这么久了,在城里,连个落脚的都没有,昨儿那刀儿匠不识好歹,拒绝了给您当狗,如此不识抬举,我怕这人对咱们不利,我就带人去调查了一下这人,没想到,这个刀儿匠,在城里竟然有房子,这房子原本是老刀儿匠的,现在老刀儿匠死了,他就理所当然的住着了。
这有白的的房子,竟然没想着孝敬咱们,自己就住了,我想着,要不然,给二狗兄弟谋点好处,让他有个落脚的地方,松爷看咋样?”
松爷闻言也是眼前一亮,盯着他说道。
“这人身后有没有人?别到时候房子没拿到手,惹了一身骚。”
小六子拍着胸脯对刘松保证。
“松爷,这小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刀儿匠,前面皇军进城的时候,还被以前南城彪爷手下的花猫给打了,那老刀儿匠,就是被花猫给打死的,这小子活了下来,但是,白得了一房子。而且,这小子继承了刀儿匠的本事,也就是一直就是在天桥边上支个摊儿给人剃头,没靠山。”
听着小六子的话,松爷想了想,然后说道。
“没靠山就行,那就弄他,你想怎么弄?文的武的?”
听着松爷点头了,小六子身边的二狗就连忙对着松爷道谢,还说以后上刀山下火海,他绝对眉头都不皱一下。
等他说完后,小六子说道。
“我想着直接弄一份借条,就说是老刀儿匠欠的,拿房子抵债的,谅他也不敢报官,而且现在伪政府和警察署都在忙着给皇军办事儿,根本没空管他。”
听着他的计划,松爷也点点头,一般来说,他们这些混混想要搞人家的房产,都有两种方法,一种就是给吸引到他们的消金窟去,最后欠一屁股债,拿全部家当抵债,报官也没用,另外一种有一些风险,那就是伪造借条,直接明抢。
“好,这事儿你自己带着二狗和春河兄弟去办,不过,得缓几天,老大明天要办大事儿,如果是成了,咱们老大的地盘就更大了,我们跟着也能喝口热汤。”
听着刘松的话,众人都连忙点头,然后继续朝着刘松的宅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