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默念,
\"看好了。\"
左拳像液压打桩机一样轰出。
第一拳打断他的鼻梁,鲜血喷溅在我脸上;第二拳打碎他的颧骨;第三拳让他的左眼珠爆出眼眶
\"这一拳是为三十六强!\"
\"这一拳是为王婶!\"
\"这一拳是为那些被你贩毒害死的人!\"
如果是在白天,那我现在的拳头已经看不出原本的肤色了,完全被黏稠的血浆包裹。
指关节处翻开的皮肉里嵌着几颗碎牙,随着每一次挥拳,都有新的血珠溅落在墙上。
辉哥的头颅在我连续重击下已经变形,头骨碎裂的触感通过拳面清晰地传来。
他的左眼眶完全塌陷,右耳只剩下一小块皮肉连着。
鼻腔喷出的血沫随着每次打击呈放射状溅开,在我胸膛上绘出不规则的图案。
\"主主子\"
东方蜚蠊颤抖着触碰我的肩膀,
\"他他已经死了\"
我的最后一拳停在半空,拳峰滴落的血珠在地上溅出一个小红点。
松开手掌时,几块碎骨和牙齿从指缝间掉落。
辉哥的尸体失去支撑,像装满烂肉的麻袋般滑落。他的后脑勺在墙面上拖出一道粘稠的血痕,混合着脑浆和骨渣。
那张曾经嚣张的脸现在就像被卡车碾过的南瓜,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指关节处的皮肤完全磨烂,露出森白的骨头。
无名指和小指呈现不自然的弯曲——可能在疯狂殴打时撞到了墙面。
但奇怪的是,我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有一种滚烫的麻木感。
东方蜚蠊小心翼翼地用触须轻触那些伤口:\"主子您的伤\"
\"没事。\"
我活动了下手指,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比起三十六强,这点伤算什么。\"
王明在一旁吐得昏天黑地,裤裆又湿了一片。
我转身看向他,他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别杀我!我什么都说!警察马上就到,我可以当污点证人!\"
我甩了甩手上的血,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我看着这个杂碎,他裤裆那块已经湿透了——屎尿和血水混在一起,在地面上摊开,像打翻的番茄汤。
王明的手指抠着水泥地缝,指甲盖都翻起来了还在拼命往后缩。
\"小二,小二,李哥爷爷!我错了!\"
他嗓子眼儿里挤出公鸭叫似的求饶,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我给您当狗!当凳子!您抬抬脚\"
我缓步走向他,鞋底碾过地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像三十六强在嚼薯片。
地上的这个废物,他缩成一团的样子让我想起购买雕刻食材时,在农贸市场里看到的打折烂菜叶——蔫了吧唧,还带着可疑的污渍。
此刻,我意识到一件事,踩死他大概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不对,等等,这个比喻不太恰当。
蚂蚁好歹是勤劳的小生物,每天辛辛苦苦搬运食物,为蚁群做贡献。
而眼前这个家伙呢?除了祸害别人,屁用没有。
对不起,蚂蚁,我的错,我不该侮辱你们,你们比他高贵多了,至少你们不会像他一样,被打得尿裤子还哭着喊妈妈。
他在地上蠕动,像条被盐腌过的蛞蝓,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我抬起脚,思考着该从哪里下脚比较解气!
脑袋?太直接了,不够艺术。
胸口?太仁慈了,不够解恨。
最后我决定瞄准他的脸,毕竟他那张嘴除了喷粪就是求饶,踩烂了也算为民除害。
可就在我准备发力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万一鞋底沾上他的鼻涕怎么办?这双鞋是我前几天为了直播站着舒服才新买的,踩完他估计得直接扔垃圾桶。
啧,真晦气,报仇还得搭上一双好鞋。
算了,不管了,反正踩完他之后,我心情爽了就行,鞋可以再买,但这种人渣可不是每天都能踩的。
花花的声音这时候传进了脑袋:\"主子!刘玉婷带着八个人进村了,他们都戴着夜视仪!\"
\"知道了。\"
这傻姑娘,肯定是因为我刚才粗鲁地挂断电话,以为我出什么事了!有人关心真好!
收回念头,我深吸一口气,抬脚,瞄准,然后——踩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