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祈年的手正要抚上她的脸颊,却被楚婳躲了过去。下一秒,一把寒刃已经横在俩人之间。
“你若是再用你的手碰我,这天启国的太子,只怕是要成了残废了。”楚婳的声音依旧虚弱,却带了莫名的气势。
“哦,是吗?可惜了,你现在连匕首都拿不稳了。”
祭天大典上,楚婳的身手,他也是见过的。可现在却不一样,她被下了药,别说了动手了,连保持清醒的意识都难。
“咣当”一声,那匕首便从楚婳手中滑落,砸到了地上。她现在不仅没力气,身体变得还有点奇怪。
“萧祈年,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鬼东西?”在她看来,皇后做的,跟他做的,也没什么区别了。
萧祈年脸色一沉,手掌扣上了她白皙细腻的脖颈,浅浅笑道:“不过是助兴的药罢了,放心,要不了命。”
其实萧祈年也没打算对楚婳做什么,只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整夜都在东宫就行了。
“萧祈年,你疯了!陛下已经为我跟萧祈越赐婚了。你这样做,就不怕陛下怪罪吗?”楚婳的声音中透着愤怒,眼睛里都快冒出火星子了。
她原本以为他只是有病,没想到他有大病!
萧祈年闻言,轻笑出声,倒是添了几分儒雅。只不过落在楚婳眼中,更觉得虚伪。
“楚婳,我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蠢呢?
本宫是太子,无论我做了什么,为了皇室颜面,被推到风口浪尖的人,只会是你。”
萧祈年一边说着,手背滑过了她的脸颊,眼底透着几分玩味的笑意。
他的手微凉,就像是毒蛇吐着信子,冰冷又黏腻,让楚婳心中涌起了一阵反胃。
看到她的反应,萧祈年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好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寒霜。嘴角的笑容,带了几分暴戾,不似刚才那般温润。
“怎么,我不过碰了一下,你竟然觉得恶心?那日你扶着我七皇弟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萧祈越到底有什么好的?本宫到底哪里不如他了!”
他的笑容,突然变得狰狞,手径直扼住了楚婳白皙的脖颈,“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咳咳咳……萧祈……年,你知道他跟你不一样在哪里吗?萧祈越再怎么样,也不会欺负一个女子!”
楚婳的声音有一丝异常。她这会儿只觉得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燥热难耐。她白皙的脸颊泛起一片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这古代的东西,这么顶用?她的意识正在慢慢剥离,眼前已经模糊一片,看得不太真切了。
不行,她不能待在这儿。
这个药,让她变得……很奇怪。她自然明白那是来自于身体的渴望,但是,那个人绝对不能是萧祈年。
她强打起精神,撑起身子,结果一个不慎,跌到了地上。一双黑色的祥云纹锦靴落入了她的眼帘。
长平郡主宫中。
“郡主,外面有个小太监,说要求见您。”竹香急匆匆地进来禀报。
长平郡主抬了抬眸,疑惑道:“小太监?你让他进来吧。”
王全才踏入殿中,便朝着殿中之人行了个礼:“奴才参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