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进城一趟,当然要多买些。”
楚萧从竹篓里拿出一堆绣线,几件肚兜和两套喜服,递到曹晓琴面前。
“娘子,这是我从绸缎庄拿来的,需要绣一副鸳鸯花样,你看看你能做吗?”
曹晓琴看到里面有两套喜服,也是一惊。
“两套都要绣鸳鸯?那起码要花好几个月呢。”
“哦不,就一套绣鸳鸯,还有一套是我忽悠来的,说万一绣错了可以弥补一下,其实是给你穿的。”
说着,他故意压了压声音:“据说这面料是绸缎庄最好的,你也穿上必定美若天仙。”
“当家的,你,你怎么变得如此油腔滑调?”
楚萧搂住她的腰,炙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这就油腔滑调啦?那你那天晚上说的那些话算什么?”
“你,你……我不跟你说了!”曹晓琴俏脸通红,娇嗔着转过身子。
楚萧哈哈大笑:“怎么了,相公和娘子打情骂俏是天经地义的事,你羞什么?”
“好了好了,别说了!晓月还在这呢,你别不知羞!”
曹晓琴真是服了,才经历了那样凶险的事,赵大牛和赵二牛只要没死,指不定还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呢。
当家的怎么还笑得出来。
这一夜,她钻研着楚萧带回来的喜服,直到深夜才睡。
曹晓月整理着楚萧买回来的东西,问问这个,问问那个,像个好学的孩子,闹腾到半夜。
楚萧睡得晚,但是起来得依旧早。
只是刚准备锻炼身体,院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萧哥哥,你在吗?”
楚萧正在院子里做仰卧起坐,劲瘦腹肌和胸肌上汗水渍渍,在朝阳照耀下,仿佛镀了层金光。
听到声音,他抬眼看去。
只见曹翠花穿着昨天曹铁柱从镇上给她买的新裙子,画着两个红腮帮子,扭扭捏捏地走进来。
那场面,简直就像画红腮帮子的媒婆死了三天的样子,吓人得很。
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不是,大清早的……我告诉你啊,我这辈子什么都怕,就是不怕鬼。”
曹翠花害羞地摸了摸脸蛋。
“萧哥哥是我啊,我是翠花,特意拿菜窝窝来感谢你的。”
“感谢我,感谢我你恩将仇报,装鬼吓我?”
“什么鬼,人家这是今年最时兴的娇柔妆,可是从镇上学来的呢。”
什么娇柔妆,简直就像冥婚妆,尼玛的太吓人了。
楚萧心里吐槽,但看在菜窝窝的份上还是说道:“哦,那你放下吧,我待会再吃,我正在锻炼身体呢。”
“锻炼身体?”曹翠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怎么个锻炼法,我能学吗?”
难得有人肯跟自己学习,楚萧也不吝啬,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
“你能学,不过有点累,你试试看先趴下,双手衬在地上,双手绷直。”
曹翠花点点头,照着他说的方法慢慢坐到地上。
可刚躺下就嚷嚷:“不行啊,我的腰上不来,腿也感觉快断了。”
天天干粗活的人,腰杆子比寻常小姑娘僵硬,双腿没有舒展过也不够柔软,她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楚萧无奈蹲下来,捏了捏她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