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帝有一些惊讶地问道：“她还能提前控制自己有没有失忆？”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很奇怪，我们甚至不知道她的计划有没有在进行，而且现在她还失忆了。”林叶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想想，一个如此漏洞百出，甚至可能因为一次小小的意外而全盘崩溃的计划，能作为对抗那位的计划吗？”

“难。”

“一场灾难，不管族群是人类老虎还是虫子，不管首领是明海英还是李海英，都会瞬间崩溃的计划，怎么可能出自她手？”

“你的意思是……”

“前几年我和纵火去了一趟联盟，问了凌月几个问题。”林叶突然话题一转：“凌月都知道，这说明她并没有忘记她的计划，所以我认为，她没有忘记，而且还在继续。”

“可是她为什么要故意失忆？”

“呵，故意失忆估计是装给我们看的，她想让我们看看，一个稳固的计划，别说她失忆，哪怕身死也不会有影响。”

“身死……”帝想了想，他想到了之前凌月的死亡，这难道是故意的？

林叶看出来了什么，于是继续说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联盟无论如何都无法觉醒的权能，凌月复活后觉醒了，凌月无论如何都恢复不了的记忆，可是复活后全都想起来了。”

“可是我们都知道，这……”

“小心点，还有一些不知道的小家伙，别给他们听见了。”林叶打断他，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也是。”帝自知失言，闭上了嘴。

“你觉得，凌月的权能真的那么简单吗？”林叶想了想，再次开口。

“嗯？我们不是都见过吗？难道那一战她还能有所保留？”帝有一些惊讶地问，之前旋涡对抗神明的那一战他在场，凌月怎么可能还有所保留？

“能……或者说，她并不想全力以赴。”

“可……”

“帝，你知道吗？权能的种类有很多，而‘末月’这个权能无疑是极其特殊的一个，你难道以为她的权能仅仅只是一条龙或者几道光吗？”

“难道不是……”帝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没错，和你想的一样，终末尽头之月，是为末月。”

……

……

……

这一天夜里，凌月：

凌月回到了家里，关上了门。

乔缨并没有和她一个房间，她找了个借口和许念初一起，而乔缨和纸鸢一起。

许念初去枫叶那边了，现在就她一个人。

“唔……原初怎么来了，真奇怪，难道我暴露了吗？”凌月暗暗地想，然后骂了一声：“该死的，赢鑫这个家伙，有这个功夫。”

凌月看起来很累了，脸上满是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