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由,信不信随你。”
说完她气哄哄地走了。
云挽摸不着头脑,怎么一个个如此奇怪,这令她更难分辨了。
尤其是惠嫔,为何每次见她气性都如此大?
不懂。
疑点太多,以至于云挽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想明白。
被忽视的男人忍无可忍,惩罚性地研磨。
“夫人在想什么?”
云挽浑身颤栗,终于回神,“在、在想惠嫔。”
“?”
景宣帝抬首目露幽怨,“夫人想她作什么?”
一个女人有什么好想的。
云挽径直推开他作乱的头颅,认真问:“陛下,惠嫔是个什么样的人?”
被推开的男人呵了声,冷酷无情道:“不知道。”
云挽当即搂住他的腰身,似娇似嗔:“陛下~”
“告诉妾身吧。”
声如莺啼,媚眼如丝。
冷酷无情的男人一时没绷住,“她与你说了什么?”
云挽如实道:“她让妾身少与张才人接触。”
“她的话夫人可以听。”
云挽:?
景宣帝在她耳畔说了几句,云挽惊讶,下意识看向他的头顶。
景宣帝阴恻恻:“夫人瞧哪儿呢?”
云挽目光游移,埋首于他的胸膛。
拍了拍她的腰臀,景宣帝没再碰她,“昨夜那两人夫人查得如何了?”
云挽轻轻打了个呵欠,慢悠悠道:“宫女查清了,是妾身宫里的绫香,至于她的姘相好,还未查清是何人。”
景宣帝:“需要朕让江福盛去查?”
云挽摇头,一头乌发顿时滑进他的领口,惹得他肌肤瘙痒。
“暂时不用,妾身想自己查,总不能时时刻刻靠您”
景宣帝抚了抚她的头,倒是未反驳。
诚然他能将皇宫围得像铁桶,将她纳入自己羽翼下精心保护,可这非长久之计,一旦他不在或出意外,等待她的是无数危机。
他不要求云挽强大,可至少不要成为软弱之人,面对危险选择坐以待毙。
景宣帝还想说什么,怀里传来绵长呼吸。
低头一瞧,云挽趴在他的胸口睡着了。
喟叹一声,景宣帝闭眸准备入睡,黑夜中传来独特的暗号声。
他倏然睁眼,看了眼睡得正香的云挽,小心翼翼将软枕代替他垫在云挽身前,接着起身随意披上外袍朝外走。
殿外,夜色茫茫,江福盛拢着秋衣候在一旁。
景宣帝语气不悦:“何事?”
江福盛赶紧道:“陛下,玄六来信。”
他将刚收到的卷信呈给景宣帝。
展开信条,景宣帝漫不经心地扫了眼,瞳仁骤缩。